喻白有些无语,“娘,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了解?”
“你别说,你失忆后我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了。”
“何况小娆这么美艳动人,你能把持得住?”
喻白深深地注视着姜娆点头,“这话倒是真的。”
“相互的。”
姜娆听到后面这句补充差点没忍住白他1眼。
说的好像她很稀罕她似的!
喻白无声挑眉,难道不是?是谁先主动的?
姜娆睁圆了眼,那是有原因的!
陶染1巴掌拍喻白头发,打断了他们无声的交谈。
“你这小子真是自恋。”
对姜娆说话时语气就瞬间温柔了几个度,“别理他,快来吃东西,饿坏了吧。”
姜娆朝着喻白扬眉1笑。
“好。”
顺便撒开了他的手。
喻白自认地位最低的默默跟上。
吃完后陶染才说起昨晚晚的事情。
“小娆,这事应该不会再和你有什么牵扯了吧。”
“应该不会了,清者自清,我相信知府大人能查出真相的。”
“娘,这事你就别担心了,专心准备我和阿娆的婚礼就好。我会1直陪着阿娆的。”
陶染再3确认这才点头。
等她走后喻白支着下巴笑意浅浅地看着姜娆,“想不想去看场好戏?”
“行啊。”
污蔑到她头上,总得看看他最后的葆婴是什么才是。
喻白和姜娆不请自来。
知府好似知道他们会来1样,早就安排了人,看到他们就把他们带到堂后,也能听个1清2楚。
县令这边自然是咬定了看到姜娆,是她干的,但是从各项证据来看都不可能是姜娆。
刀的位置插入的力道都和姜娆不符。
姜娆有些不服气,只要她想,她也可以。
小白:“小公主,这种事也不用非得争个高低了吧。”
“哼!”
但根据目前的证据来看,还是找不到谁才是凶手的。
不过~
喻白凑到姜娆耳畔小声的说:“阿娆,好戏要开始了。”
姜娆刚欲询问,衙门外头有人击鼓鸣冤。
喻白和姜娆对视1眼不动声色。
县令和知府放下手里的事赶往前厅。
县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但知府摆摆手,“你才是这里的父母官,你来,我在旁看着就行。”
县令这才正了正帽檐坐到堂上。
惊木响,升堂。
县令头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威武”声起好似这是个十足公允的场景,但他们都很清楚,这是个最肮脏的地方。
“堂下所跪何人?你有什么冤屈?”
那人双手作揖狠狠地磕了个头,“草民要状告县令之女强掳我儿子害了他的性命!”
县令手猛地1紧。
这话音落下,本来围观的人眼里也有了别的情绪。
紧接着,有人从捕快们的阻拦中钻了出来,再次击鼓鸣冤。
他猛地跑进去朝着知府的方向跪下,“大人,草民也要状告黄衷强抢民女!”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击鼓,捕快根本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