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听阿娆的。”
他们回到府里,姜娆就开始准备了,喻白给她拿了不少的药瓶来。
他11介绍,有迷药,有见血封喉的药,让她看着用。
姜娆知道用不上不过倒也没有拒绝。
县令府。
县令1身白衣眼见着憔悴了很多,他慈爱的看着王莺莺的画像,听着手下的禀报。
“大人,这些天我们1直监视着冯鸣安,发现他今天跟着喻府的马车去了寺庙和姜娆单独说了些什么,回去后就收拾东西,看起来应当是想跑。”
“我就知道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无非是想要借着我的手铲除喻白好和那个姜娆在1起。”
“莺莺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手下把那天晚上姜娆和喻白在外面过夜的事说了出来,目前还是没有找到实证。
“可我相信我的莺莺是绝对不会这么死的!1定是有人算计。虽然那个蠢货想要利用我,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是全然不能信。莺莺前1天去了喻府后1天就出了事,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的莺莺死的那么惨,宁可错杀也绝不能放过!”
手下犹豫的说:“明白。只是……大人,陶染这些年1直乐善好施名声不错,前几天又被爆出她夫君死亡的真相引得百姓同情愤慨,要是没有理由的动手只怕不好。”
“理由?理由不是已经来了吗?”县令冷笑,“去盯着喻府,要是姜娆真的出门了那就动手。”
“是!”
1些蠢货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莺莺的死1定要有人为止付出代价。
他在饭食中下了或重或轻剂量的药,这些天那些男宠都已经出现不适之症,他让府里的大夫下了另1味催化的药,很快他们就都可以下去陪莺莺了。
县令粗糙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画像上的王莺莺,“莺莺你放心,你想要的爹都会给你找来,就连那个喻白也不例外。”
他不是不知道外面的动静。
他的莺莺死得如此之惨,可陶染却在筹备着喻白和姜娆的婚礼,这怎么可以!他们怎么能幸福!
不行!
晚间,姜娆披了个黑色的斗篷从小门走了出来。
她第1时间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
她佯装不知道的朝约定的方向而去,越来越近。
此刻的破庙里。
冯鸣安抱着包袱不停地看向门外,焦急的等待着。
姜娆怎么还不来?是被发现了还是她临时反悔了?
冯鸣安没想到先等来的是个熟人。
“奎哥?怎么是你?”
他以前在王莺莺身边的时候见过这个人,他是专门给县令办事的,长得1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脸上还有1道刀疤,他平时见了就胆寒。
没想到还能见到。
奎哥看了眼他手里的包袱,“你这是想走?”
“我,我……”
冯鸣安1时语塞,连忙解释,“奎哥,我真的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县令大人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和姜娆1起离开这里。”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只是找你聊聊。”
奎哥说着走向冯鸣安,他身上强烈的压迫感让冯鸣安控制不住的发抖,止不住后退。
“奎哥,我……”
话还未说完,奎哥忽地拿着1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窝。
冯鸣安手里的包袱落了地,他瞪大了眼抓住奎哥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奎哥你……”
“安心去吧,姜娆很快也会下去陪你的,喻白也会,你死的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