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的神色也慢慢的变了。
他说的是喻白父母的事。
难道昨天晚上潜入他府中的人是李铎的?他身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能人了?
李钧有些疑惑的和李铎拉开距离,“4弟这话好奇怪,喻将军是为了打赢胜仗死在战场死在敌人手里的。这伤心事何必再提平白让人伤心。”
“可惜啊,是我无能,不能替喻将军报仇,好在敌国已灭,将军英魂也能安息了。”
李钧满眼可惜自责。
李铎冷笑,“别给我来这1套,我只告诉你,我要是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岔子,你也别想跑。威胁我的事还是省省吧。”
李铎不再看李钧,大步离开。
李钧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
听他这坚定的语气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想要把他也拉下水他还不够格。
成不了他手中的刀,那也绝不能成为刺向他的刀。
最近,又该忙了。
皇帝得知喻白进宫欣喜不已,直接免了他行礼赐座。
“亏你还记得进宫看看朕,最近如何?身子可还好?”
“多谢陛下记挂,微臣1切安好。”
皇帝打量着喻白点点头,“嗯,脸色是红润了些,最近要入秋了你自己注意些莫要再着凉了。”
“是,臣记住了。”
皇帝看着喻白满眼怀念可惜,喻白知道他定是又想起了他的父亲。
“皇上,臣此次进宫其实是还有件事想求皇上恩典。”
“你但说无妨。”
“臣,有了心仪的姑娘,还请皇上下1道赐婚圣旨封她为臣的王妃。”
皇帝当即高兴的站了起来,“你有心仪的女子了?这是好事啊,你说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朕这就给你下旨赐婚!”
他笑得相当慈祥。
喻白站起身拱手作揖,“回皇上,她是花魁。”
皇帝脸上的笑收了起来,“胡闹,那么多的女子你看上了个花魁?1个花魁怎能当你的正妃!”
“皇上,她虽是花魁却身家清白,已是臣的人了。臣将她赎了出来安置在小院,本想着过段时间再求皇上,可……”
“昨晚4皇子殿下捉拿贼人入了小院撞见,臣实在是不想自己心爱之人日后再遭遇这样被污蔑的事,特来求皇上恩典。”
“铎儿?捉拿贼人这又是什么事?”
“回皇上,4皇子府昨晚进了贼人,4皇子说1路追踪至小院非说她是那贼人。好在那贼人受了伤,4皇子让好几个婆子验了她身这才还了她清白,此时昨晚闹得人尽皆知。”
“差1点,臣都要说不清了。”
“他简直是胡闹。你父亲忠勇无双马革裹尸,你又怎么会是什么贼人!”
“皇上,所以臣才想求皇上赐婚让臣能护着她让她拥有王妃的身份不至于再受此污蔑。”喻白态度坚决,“臣身体虚弱,自知贵女们都是不愿的。”
“胡说,朕看你是极好的,朕下旨谁敢不从!”皇帝把他扶了起来,“你莫要妄自菲薄。”
喻白感激虚弱1笑。
“臣知道皇上对臣的好,但嫁娶还得两情相悦,臣是真心欢喜她,再无2人。臣上不了战场不能报答皇上,只盼这残破余生能像父亲母亲那般与心爱之人在1起。”
“求皇上恩准!”
皇帝还想说些什么可看他如此坚持又轻叹了声,“你这份执着倒是像极了你父亲。”
他沉默良久,点头,“既如此那朕就给你赐婚,你只管放宽心别再多思多虑,顾着自己的身体。若是她能为你诞下个1儿半女也是好的。”
“你如此信她朕也信你的眼光,有朕给你撑腰必不让人小看了她和你未来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