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稍微不听话一点,”他仿佛是极度宽容地给心爱的猎物恩典,指尖碰上她的脖颈,刚刚被扼住留下的痕迹很疼,喻楚忍不住嘶了口气。
“不过,只是一点。”浪漫而冰冷的语气,少年以绅士的优雅后退。
黑暗中,只剩喻楚一人。
她微微吸了口气,脖颈疼得要命,因为那个变态肆意的挑逗,唇角有些酥麻,鼻尖仿佛还萦绕他的呼吸。
银刀就在脚边,喻楚蹲下来,摸索着捡了起来,感觉脑壳有点疼。
这家伙嚣张任性肆无忌惮,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作案的凶器说不要就不要了,落在这儿也不怕被人发现。
她把银刀收起来,摸索着走出小巷,直到看见路灯的光,才总算松了口气。
和变态打交道,还真得有点过硬的心理素质……不然分分钟吓晕过去。
她回到侦探社,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十分明显的痕迹,昭示着她刚刚是如何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
喻楚翻出药膏涂上,冰凉的药膏涂在痕迹上,一阵阵的疼痛。
她沉默思索。
他先是杀了酒馆老板,又来杀她。
而且还让酒馆老板穿上七年前——作为杀人帮凶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