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的烟雾徐徐聚在明晃的台灯之下,阎凌轻挑了下冷峻的长眉,将那团青烟吹散。
白皙干净的指尖轻弹了下烟身,燃烬的烟灰掉落进玻璃烟灰缸中,菲薄的唇似有似无的勾了勾后,他才缓缓语出一句,“吃了一个鸡大腿,一大碗米饭,还有一盘子的菜又饮了一坛子的水……
这二千金身子小,没想到还挺能吃?”
前来传信的眼线,“……?”
他刚才报了燕国定明天要把凌鹄莲送去庙上这么大的事阎探长问都不问一嘴不说,还莫名其妙的问了二千金的情况?
幸亏他看见那脸上长雀斑的小丫头偷了东西给二千金送上去,不然……他还真回答不上来阎探长的问题。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阎探长居然对二千金貌似很留意的样子……
眼线此刻有些迷。
阎探长今天的注意力也太奇怪了。
但疑问着疑问着…他就在这不解之中陡然灵光一现了什么!
“燕卿在今夜事发意外之前,曾被燕定国禁足在房中一天一夜。属下猜测燕卿可能是借由今夜突发之事,特意闹出大动静的想借机解了自己的禁足。”
“嗯。”阎凌淡淡的应了一声,冷清若冰的绝美眼眸微粼一瞬好似笑意的涟漪波光,“这个小丫头…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柔弱。”
说着,他眉眼忽地一凝!寒若结霜的晶花般,漂亮而又冰冷,“她为什么会被禁足?”
眼线,“……”
阎探长的神情……貌似与他认为打探消息的目的有所不同。
这不会是…真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