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定国阴怒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狠毒的女人,枉我这些年来给你的荣华富贵!当年我就不该心慈手软,我早该将你清出督军府!”
骂完,他即刻换了一副神情。
燕定国扯起唇角的看向俊眉挑出讥讽的阎凌,“幸亏阎探长及时赶来,不然我还真不知凌鹄莲的歹毒心肠!”
“哦?”长指轻弹了下烟灰,俊邪危险的男人再次把烟咬在了唇间,漫不经心的语出懒散的压迫,“只是嫂夫人心肠歹毒吗?”
燕定国闻言,眼眸转了几转后抬脚便踹向杵在一旁的燕瞿,又甩手给了他俩巴掌,指着鼻子的怒骂道“酒喝狗肚子里老子就给你醒醒酒!去上祠堂里跪着好好长长记性,没个一天一夜不准给老子出来!”
被打懵的燕瞿,在见燕定国吼完以后给他使了个眼色,便立即会意的道了句,“爹,儿子错了。”
“错了也没用!”燕定国又狠踢了他一脚,“赶紧给老子去祠堂里跪着!”
被踢的一个踉跄的燕瞿,正准备顺势往外走,华色的冷冽嗓音便惊的他顿住了脚步。
“少帅险些成了畜生,只在祠堂内跪一天怕是不会悔过吧?”
燕定国脸色骤变,但转瞬变被他压了回去,讪讪笑道“有我管束这小王八蛋,阎探长大可心安。”
“不是我不相信燕督军。”阎凌咬着烟缓缓走来,眯起的眼眸嚣张而又阴冷,“是我不相信少帅会让燕督军省心。
为了您以后的声誉,不如把少帅交给我几天,我保证少帅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惹出今天这等祸事,惹您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