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轻颤着唇瓣,肝胆俱裂般惊呼,“陛…陛下!”
君凌皱眉,烦躁与怒意搅缠着从心中腾发。
这声陛下听的年轻帝王极为不悦。
“泽安。”他音色森冷,“快点解决。”
泽安连忙应道,而后把翠夕写的证词从怀里拿了出来,轻轻晃了几下,“纯妃娘娘,翠夕姑娘可是把您如何算计嘉嫔娘娘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
闻言,纯妃遽然愣住。
她大脑有过刹那间的空白,在恍惚之中不可思议的慢慢回神。
“什…什么?”她瞪大双眼,感觉眼眶微胀。
陛下……怎么可能会知晓此事?
女子…女子来月事不是很正常吗,陛下怎么可能会发现端倪!他怎么可能!
“你就别不承认了。”泽安又把证词重新收了起来,啧了一声道“您的宫女翠夕可说了,您月事向来不准,常年用药调理。
可您用的那药却不是御医院里开出来的,而是宫外大夫给您配的。
那药虽能调解女子的月事不调,但也能紊乱月事精准的女子,让她们苦不堪言。
您嫉妒嘉嫔娘娘荣获陛下圣眷,便将这汤药混进了血燕粥里,假装好心的送给嘉嫔娘娘,让她无法荣受陛下圣眷!”
一番话,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