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宫锦珩脸色铁青的坐在碎纸凌乱的案几前,抵在上面的拳头,被他握的咯吱直响。
纪温婉!纪温婉她胆敢跑去花楼寻欢?!
玉佩都落到那小官的房中,她居然还敢传信说她冤枉?
难道那玉佩自己长了腿,跑去了花楼不成?
真是。
真是奇耻大辱!
宫锦珩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的青筋在欢跳几下之后,又有一封书信传来。
他抬手扣了扣案几,怒眸瞪向呈上书信之人,低喝道“你念给本宫听!”
那人抖了个激灵,忙不迭的把信拆开,摊开信纸后,映入眼帘的内容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宫锦珩问声望去,只见读信人惊瞪着一双眼,满脸的惶恐之色。
他狞了两下眉头,一把将信纸抢过。
当宫锦珩看完那信纸上的内容时,脸色惊变。持着信纸的双手逐渐收拢,纸张在他手中变皱。
他眯起的双眸,阴沉翻滚着欲要溢出一般,神色骇然,“去给纪婉清传信,让她滚出来见本宫!”
传信人优惧间惊异凝眸,抿了抿唇瓣。
太子殿下,果真要用纪千金去换花楼里的倾舞?
就这么——甘愿被要挟了?
还是说。
太子殿下想借机除掉…纪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