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的知府,迎接白卿暂且纡尊降贵宿在她的府邸。
并且在她的要求下,如实的汇报了临界的疫情。
俩人从中午谈至天际擦黑,才从书房中匆匆的走了出来。
流凌也知道白卿一旦到达临界便会忙碌起来,所以他也没前去打扰。
少年郎透过窗棂看着白卿与临界知府,带着几个御医匆忙离开的背影,微微抿起唇瓣。
半垂下的长睫,遮住了有些寂暗的眼眸。
瞧着家弟这般失落的模样,流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四殿下硬把我们二人留下,也是怕我们感染上疫病。
这也证明了,殿下很看重我们。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要侍奉好殿下。
小凌,你可明白?”
少年郎浅皱眉头。
他搅缠着长指,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绝美之色的面庞,浮上了一层不浅的沮丧,流凌的长睫轻轻颤动。
“我都明白。可是…我也想帮助殿下,想帮殿下分忧,我不想看殿下如此劳累。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感觉,会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小凌。”流蝶坐到了少年郎的身旁,语重心长道“我侍奉殿下这么久,从未见过她与任何一位男子交谈过五句以上。
你与殿下这几天的相处,阿姐都看在眼里。殿下她,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
你无需想那么多,也断不要把自己看的如此低微。
只要殿下心悦你,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独一无二的。”
流蝶的一番说辞,倒也让流凌开解了些许。
他沉暗下来的眼眸,恢复了些闪烁的微光。
少年郎浅浅勾唇,“我知道了,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