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流蝶又朝白卿重重磕了一头。
“奴才欺瞒了殿下是奴才该死!奴才没能保护好殿下是奴才该死!
但奴才对殿下您是忠心耿耿!奴才愿为殿下解蛊后,自行以死谢罪!”
听闻,白卿微微叹了口气。
她一条手臂撑着床畔借力,另一条手臂有些吃力的探出床外,将流蝶扶了起来。
白卿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留下的泪痕,轻声说道“这不怪你。她既然会对我动手,又岂能让人轻易察觉?”
她微微缓了口气,又接着道“我体内的蛊…应该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的吧?”
话音一落,流蝶握住了白卿的双手。
她抿了抿唇瓣,眼眶又红了些,但却异常肯定道“奴才有法子给殿下解蛊!只不过殿下需得出宫一趟。”
白卿眼眸微微闪烁。
小哥哥果然是流蝶的弟弟。
不过。
白卿又皱了皱眉,有些愁语道“就算我现在想出宫,母皇也断不会同意。而且我的饮食……很难办。”
流蝶立刻道“奴才可以用奴才的血,混在殿下的汤药里!”
白卿断然拒绝,“不行,那样会更容易出事!”
“殿下。”流蝶勾了勾唇,红着的双眼露出了些笑意,“奴才的血可以暂时压制血蛊对您的影响,会让它陷入沉睡无法在您体内作乱,您要相信奴才。”
白卿微瞠的双目,露出些惊讶来。
“……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