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软的嗓音,也变成了呢喃自语的失落。
“应该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毕竟安区内有监控…而且我也的确咬伤了兽人…”
白卿渐渐的把搂住少年脖颈的手给收了回来,拘谨的放在自己的胸前,身子缩了一缩。
她搅缠着素白的手指,低垂着头呢喃道“你还是把我交给政府吧…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我可以向政府要求上诉,来验测体内的基因以正我的清白。”
白卿这么,是不想让席斯一味的护着她。
虽然他在兽世的地位无法撼动,万兽臣服。
但是在她罪名没有被解冤之前,他便用他的身份将她护住,兽人心中多少也会生出不公的情绪。
这情绪不消的话,久而久之就会被放大,很容易就会揭竿而起。
到时候兽世便会大乱。
她要用这个世界的法律,来完成副线任务。
可席斯根本就不在乎少女是不是真的触犯了律法,他就是想护着她。
在他的思想认知中没有对与错,只有喜欢与厌恶、想做与不想做。
所以他在听了少女的话后,是极其不理解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已经安了,还要去走什么可笑没用的法律程序。
以他的身份要保一个兽人,谁都不敢不!
他冰凉的长指执起白卿的下颌,让二人的视线相对。
少年压下心中烦闷暴躁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温柔一些,确保不会吓到怀中的软萌的白兔。
他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