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啊,我还有事和你说。”崔青衣双臂环住刘丰的颈部,在他脸上湿漉漉的舔了几下,才喘着气道:“我们诗社姐妹越来越多了,辛姐姐和我商量想要换一个地点,你觉得怎么样?”
刘丰被她小舌头吻得心痒难耐,不过也知道昨夜把她折腾的惨了,当下狠狠蹂躏了几下,以极大的毅力才从躺椅上站起身来。
“诗社小了吗?”刘丰道:“最好还是在那里,毕竟待了这么久,大家都有感情,总觉得搬了有些舍不得。”
崔青衣歪着小脑袋点头:“嗯,我也舍不得。要原地扩建?可是我们不会啊。”
刘丰抬手给她一个暴栗,似笑非笑道:“有事直说就是了,还跟你夫君打哑谜。谁教你的?”
“没有啦,唔,好痛。”崔青衣皱起弯弯的柳眉,拉着他向外走,“诗社隔壁有老宅,要是能买下来就好了,然后打通,就基本够了。”
刘丰翻了翻白眼,没理会她的小心思,回头对着内屋打了声招呼,才跟着她出了府门,驾车朝着“悦来诗社”行去。
路上刘丰教训她:“青衣以后不容许在那样对待玲珑了。”
崔青衣脸蛋红了红,嘀咕道:“谁叫她大白天的就勾搭你,真是狐媚子。”
刘丰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照着屁股使劲拍了下,板着脸道:“说的咱们没白天做过似的,你就是想针对人家吧?”
崔青衣又羞又急,努力转过头,朝他哼道:“我就是看她不舒服,她就是狐媚子。”
刘丰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和姜儿都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和解,怎么又扛上了?”
崔青衣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身上,撇嘴道:“那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不然都懒得搭理她。”
刘丰脑袋都疼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后宫是全天下最好的,宫斗什么的,和自己无关,怎么卞玲珑一来,就出事,让他着实不解。
“你和姜儿到底讨厌她什么?我这么多夫人,也没见你们有讨厌谁,怎么单单就是看人家不爽?”
崔青衣小心的瞄他一眼,试探道:“我说了夫君可不许生气?”
“说吧。”刘丰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她,她是青楼出身的。”
刘丰登时瞪大眼睛:“青楼就是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去讨厌嘛?”
“怎么没有?”崔青衣气的直哼哼:“诗社姐妹们说,我堂堂崔家小姐,居然和一青楼妓女等同地位,我,我难受。”
刘丰顿时来火了,这可是触到他的逆鳞,当下语气就冷了下来:“妓女?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嚒?说大点那是你姐姐,你就这样称呼她?她出身是不好,可她有什么办法?玲珑一个清倌人,遇到我之前,几乎没见过人,跟你说的妓女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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