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当时就懵了,本以为我们这是要退一步的,没想到跟他们硬钢起来,直接就给他们车撞沟里去了。
顿时领头的就这个怒了,捂了嚎风的往上冲,指着我们骂道:“找揍呢,m了个*的!”
老朴直接跳下车,单手抓他的手指头用力的向下一掰,这个人痛的身子只能弓着身子。
我们这么掰法可不是跟平常闹着玩那样掰,是真的使劲掰,你就算不动弹,也会感觉手指头要被掰掉的感觉。
“你m了个*给老子松开。”
这人仍然破口大骂着:“你们跟谁的?”
“铁路街,张军!”
老朴抱了一个嗷嗷响亮的名字。
顿时这帮人唰的一下都围上来了,老朴一点也不杵他们,反身从此车里掏出片刀,指着他们每个人的脸部说道:“你们都是出来开车的,有几个是来打架的,人多牛逼是不?来,只要没有家室的全部都往上,老子今天砍废一个是一个,砍废两个凑一双!”
如果不是身后有个家,谁愿意在寒冷的半夜的抛家弃子的在这冻得der呵的吼着,我断定这帮人根本不会出手的,在没有足够的利益之前,没有人会选择冒险!
现在这帮人之所以能够凑在这里,无非就是看个热闹而已。
这不我们这台四轮车都干沟里去了,仍然没有人动手。
只是我没想到老朴这个虎瞪直接就将我名号报出来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要过往出起,扛旗什么的,我只想消停的赚点钱就拉倒。
我淡淡的抽着烟,早就说过了:“你们插不插队自己想,你们让我们后退,我们后退了,你们插队,我们就撞你!不服?就弄你。”
“啪!”
我甩手就是一嘴巴子,给这人都抽懵了:“出来赚钱就他m低调点,靠着王振你多你了m了个der!他是干啥的,我认识他吗?”
“行,等着!”
这人吃了大亏,咬着牙离开了。
“军哥,你惹大麻烦了,这是是二柱子,这人是个死皮赖脸,你知道吗?当初有个人拿刀在他肚子上划了一刀,这逼刚缝完针第二天一看赶集了,血了胡茬的就去赶集了,不好惹。”一名司机好心走上来劝道。
“他是个几*!让他来我看看,刚才没干服啊!”
……
二柱子跑到赌场,一进屋就找王振,扯着嗓子在那喊:“震哥,震哥!!”
王振正在耍钱,听到如此没礼貌的叫声,眉头皱了起来,一旁的沈靓坤站起身说道:“震哥我去看看。”
王振点点头,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把四条干死你们!”
沈靓坤一眼就看见二柱子了,上去就是一脚,不爽的说道:“干什么玩意大喊大叫,你家开的啊?”
二柱子揉着屁股挺市井的嘿嘿一笑:“坤哥,震哥呢?”
“啥事儿,直接说。”
“抽烟,抽烟。”二柱子递给沈靓坤一支烟,又划开火柴帮他点燃:“有人找事,粮对车让人给干了,那人挺横的,给咱车直接掀沟里去了。”
沈靓坤眉毛一挑:“咋回事儿?没提这是震哥的车队?”
“提了,没好使,他说铁路街爱谁谁,谁也不好使!”
“草,我看看谁那么横,你跟我过去!”
“好嘞,坤哥出马肯定吓死他们!”
二柱子直接上了沈靓坤的红旗,心里挺没底气的问道:“哥,咱们不带点人吗?对面挺横的。”
“横他嫲了个弊!在铁路街我就没发现有敢比我横的。”
“霸气,哥!”
车子一路火花带闪电,很快的回到粮库,一下子,二柱子就扯着嗓子喊道:“小*崽子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