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了五秒，十秒，一分钟，两分钟，她还是保持原有的模样。他的心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从一点点期待，到满满的失落，再到平静。之后，他微微低头，自嘲一笑，刚抬头想说话，一张口却看到她低着头，似乎在从包里掏什么东西。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他的戒指。

果然，顾青青从包里掏出戒指，犹豫了一下，先放在口袋里，没有直接拿给他。

他看到，并不吃惊，只是在顾青青抬头的时候，他立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移开了眼神，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只是喝的太急，直接呛了一口。他立即放下杯子，捂着嘴唇，还是不断的咳嗽出声。顾青青连忙把戒指放回口袋，又给他扯了张纸巾：“你没事吧？”

“没……咳咳咳……”他越是拒绝，咳嗽的就越是大声。这早就是明摆的结局了，他连最后潇洒的告辞都做不到吗？

他用纸巾捂着嘴唇，又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将他的咳嗽和他的心思全都咽了下去，平复下来，他还是喃喃道：“是啊，我们是朋友。只是朋友。”

他说完，顿了顿，看向对面，表情也恢复到之前的平静还开口：“其实，青青，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想跟你说的。”

“我也有事想跟你说。”顾青青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口袋里，捏紧了戒指。

聂之宁看见了，他点头：“好，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