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他，他面容清癯，表情有点呆滞。再想想最近这段时间，冷斯城好像确实在家跟她交流的少了，回到家也不爱说话，总喜欢一个人待着。

越想越觉得是，看冷斯城没啥动静，她起身借着给他倒杯水的机会去了隔壁，给程秘书打电话：“斯城最近工作的时候怎么样？”

程秘书有点奇怪，他现在还在会场，刚刚忙完年会的事情。顾青青突然这么说，他还有点疑惑：“和平常一样啊。”

顾青青也皱了皱眉：“比如，很严厉啊，很凶啊，经常一个人待着啊。”

程秘书心想，他平常也是很严厉，很凶，经常一个人待着。他们不完成工作，肯定不会想见到他。

“对啊。”

听到程秘书这么一回答，顾青青更肯定了，她再次问：“他真的平常都不理你们吗？”

“是啊。”他理我们的时候更恐怖好吗？

“那他，最近有没有经常责备自己，比如自己有什么工作没有做好，会很自责这种。”

程秘书想，他过去的时候也这样好吗。虽然冷斯城脾气很臭又严格，但是他还算是个好领导——出了事不会往下属身上推卸责任，会自己背着：“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