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知道楚正铭这么说也不过分，那些人逮到机会怎么就不好好利用。

皮皮不由得表情讪讪起来，“舅舅，我也就是那么说，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这么做。”

楚正铭看着皮皮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楚正铭怎么会不相信皮皮，“我就是想和你说，挖人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可以和研究所合作。”不是看中研究所的人么，楚正铭表示可以换个方式合作啊，又不是没有办法。

和研究所合作？皮皮笑笑，“算了，不要了。”

“我宁愿一个人慢慢做。”皮皮在研究所待过，对于里面的道道，他是知道一二的，反正让他选，是可能会同意。

楚正铭没有想到皮皮竟然一个人做，都没有想到和研究所合作，这是啥情况？

“怎么不和研究所合作？”楚正铭想要问个清楚。

为何不和研究所合作？张虹傻眼了，都已经说了，不想和研究所合作，怎么还会问原因，真的是不懂。

“你是用研究所所长的名义问我，还是用舅舅的名义。”皮皮问楚正铭准备听那个答案。

楚正铭没有想到皮皮竟然还会这么反问他，不由得笑了，“竟然还有这些道道啊。”

楚正铭想了想，“所长的名义。”不是两个选择么，那就都选一下。

“那是为了不耽误研究所的发展，可不能为了我这么点小事折腾，不让人提起这事，就觉得你这个舅舅，是为我开后门。”

“这样啊。”楚正铭懂了，“如果是舅舅的名义问你。”

“那就是我研究的这个东西，一旦给我研究出来，一定会赚很多钱。”

“到时候眼红的人一定会很多。”

“他们一定也会唧唧歪歪的希望，要把我研究出来的软件给抢走。”

“我也没有办法反抗，不能不给舅舅你名字，不能让舅舅你各种难为。”

“软件？”楚正铭听到皮皮竟然会提起软件这个词，“你准备开发啥软件。”

能让皮皮这么防备的软件，楚正铭如何不好气，“是啥软件。”

“能和我说说吗？”楚正铭就担心皮皮不会说，毕竟他还是带了那么点官方的身份。

“是一个操作系统。”皮皮说着他想要研究的方向。

啥，竟然打算弄个操作系统？楚正铭惊呆了，“你说啥。”

“你竟然打算弄个操作系统。”

楚正铭不停的吞口水，“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我就是觉得美国人都可以搞定的事，没有道理，我们没有办法搞定。”

“当然我是担心如果我没有研究出来，如果传出去，那是真的很丢人。”

“我可不想让他们说我，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皮皮经常听人提起这话，不过都是听人说别人如何不成器。

皮皮一个孩子竟然这么瞻前顾后，张虹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个孩子在研究所是不是受了啥委屈，不然咋会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