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看见的是墨儿？”皇上嘴角禁不住勾了起来。

显然心情不错，四皇子心中吃味，但是却依旧点头。

“那你当时可有看到顾小姐腰间带着的香囊？”这时候皇后忽然发话了，她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芹妃，这一番下来都是宫中的老狐狸，谁还能不知道谁呀？

“当日儿子不过只是匆匆一瞥。”

“皇上，冬儿昨日入宫，参加晚宴，随后便是跟着王爷上山吃烧烤去了，这一路下来可都有人看着的，所以这私通外地通外敌的绝对不会是我冬儿。”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顾延，此时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众人话题的中心，顾尔冬却只是平静的站在一旁，睁着眼睛看众人讨论来讨论去，也唯有四皇子在替她作证时稍稍诧异了一番，她整个心思都在芹妃身上。

芹妃当真是贼心不死。

看来她现在不仅仅只是想要除掉孩子，甚至连顾尔冬都想要弄掉，这么大的一个黑锅背上来。

皇上若是当真恼怒了，顾家将不复存在，自然也不可能给顾秦墨带来助力。

“既然已经洗清臣女身上的罪责，那斗胆问一句，芹妃娘娘您当日在拿到这香囊时可曾与人，通过信？”顾尔冬站起身直直地看向芹妃，眼底全是斗意。

放于平时她自然不会这般，但这一次芹妃可是想要置她于死地，若再不反击，只怕日后这芹妃会变本加厉，明目张胆。

“放肆，谁让你与我这般说话，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更何况，顾王爷手握兵权，只怕是与外敌私通的可能更大，若是你们二人合谋……啊！”芹妃话还没说完，一个大耳瓜子便抽了过来，皇上看着地上躺着的芹妃，怒目圆瞪。

她这一巴掌当真是打得结结实实，保养细致的芹妃，此时脸皮疼得厉害红肿，甚至嘴角都浸出了血迹。

“胡言乱语，谁让你妄自猜测顾王！”天子一怒。

顾尔冬稍稍诧异，抬头看像那面具后的人，他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