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柿鬼鲛是上原奈落第一个部下。
上原奈落从来不会怀疑干柿鬼鲛的忠诚,这家伙在正经事上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依旧还在严密地监视着宇智波鼬。
而且鬼鲛这家伙隐藏得不错,之前是宇智波带土,现在是黑绝,每个人都认为鬼鲛是忠于他们的。
上原奈落打量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轻笑了一声道:“既然这样分配看起来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就让鬼鲛、鼬先生、林檎雨由利和鬼灯满月,四位正式成员去协助角都前辈和飞段去收集资金吧!”
上原奈落俨然就是一个发布命令的。
天道佩恩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做法,甚至还赞许地冲着上原奈落点了点头,轻声补充道:“那么捕捉三尾的成员,就是上原,归壹(长门),桃地再不斩,迪达拉,蝎和宇智波佐助吧!”
“没问题!”
迪达拉非常满意这种安排。
赤砂之蝎也沉闷着点了点头。
艺术二人组或许是觉得和上原奈落执行任务非常舒服,毕竟上原奈落的性格其实还挺好相处的,哪怕他自己实力很强也不会对其他同伴表示鄙夷或者轻蔑。
角都却提出不同的意见,很不高兴地开口道:“我说了,只是去杀掉几个人去换金所换取赏金而已,用不着这么多人!”
“小心点比较好。”
天道佩恩看了一眼角都,冷声开口道:“上原的计划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角都,按照他说的做吧!”
角都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道:“真是的,小鬼长大了,终于要开始压在老员工的头上了么?”
他还真有资格说这种话。
角都和蝎都是晓组织早期的成员。
上原奈落和宇智波鼬是同期加入晓组织的,而且上原从少年的时候,差不多是角都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对于这个小家伙,角都还真是挺有点儿喜欢的。
上原奈落杀了四代风影,让赤砂之蝎用四代风影提炼砂金;接着又搞了一手草之国,直接让晓组织暴富。
角都对待上原的态度可想而知。
谁能让角都大人挣钱,谁就是角都大人的朋友;谁能让角都大人挣大钱,谁就是角都大人的恩人。
所以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
而且上原奈落之前担任会计的时候,给角都拨下去活动经费的时候都不带手软的,基本上是高标准高福利高待遇。
角都大人就是这么市侩。
更何况上原奈落也是个非常容易相处的人,也没什么天才的架子和嚣张的态度,也只有今年才开始冒头挑起担子,晓的成员在平时遇到上原的时候,他几乎对每个成员都很和善。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角都有时候真是想宰了飞段那个智商低下的白痴,让上原奈落当他的队友,可惜他杀不死飞段…
小南也不会同意的上原和角都搭档。
只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处得是真的可以。
因此听到角都抱怨的话之后,上原奈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低声道:“喂,角都前辈,我可是担心你的安全,我之前刺探了木叶忍者的消息,他们可是在疯狂追捕我们呢!”
“哼,我也不会怕了他们。”
“总归还是要小心点比较好。”
上原奈落叹了一口气,轻声劝了一句:“鼬先生、鬼鲛他们几个人会在暗中配合你,有这么多帮手的话,也能为组织收拢更多的活动经费,我们蛰伏的时间有些久了,金钱方面确实有些欠缺。”
“我知道了。”
角都瓮声瓮气说完之后,又嘀嘀咕咕地开口埋怨道:“明明已经知道组织里面没有多少金钱了,还要铺张浪费让这么多一起行动,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俭…”
上原奈落:“……”
这说的话可真像家里的老人…但是这个老家伙是真的够了啊!为了钱真就是不要命了吧?
可把你能的吧!
等到回头木叶的五代火影纲手还要派人追杀角都飞段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他这么安排的可贵之处了。
而且这一次最重要的是…
让宇智波鼬借机和漩涡鸣人碰面。
“那就先休息几天时间。”
天道佩恩打量着在场的众人,轻声道:“等到大家休息结束之后,各自执行彼此的任务。”
“是。”
封印尾兽可是一个辛苦的工作,众人也没有反对天道佩恩的意见,各自回了彼此的住处。
上原奈落看着赤砂之蝎的时候,忽然开口叫住了他:“蝎前辈,我有一些事想告诉你。”
“嗯?”
蝎慢慢转头看向了上原奈落。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只剩下迪达拉的时候,上原奈落的表情渐渐复杂,他轻声对蝎说道:“千代阁下牺牲了。”
这个消息不如早点儿告诉蝎。
赤砂之蝎迟早还是会知道的,那个时候或许心里会有芥蒂,毕竟晓组织的成员们基本都知道千代婆婆是他的祖母了。
“……”
蝎陷入了沉默。
长久之后,他才开口道:“我知道了。”
“嗯?”
迪达拉率先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他有些费解地问道:“我们只是演戏而已,并没有下手太重吧?”
“是一种以命换命的禁术。”
上原奈落摇了摇头,低声解释道:“千代阁下用她的性命,换来了砂隐村第五代风影我爱罗的复活。”
“还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呢!”
赤砂之蝎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感叹道:“为了那个腐朽的村子,值得么?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了也是这样,她的眼光还是那么狭隘,总是更看重那个破落村子的未来。
算了,也无所谓了,反正本来就只是我一个人走向永恒的艺术,如果我们再次相遇的话,为了彼此的立场,作为晓的成员,我或许会杀了她,作为砂隐顾问,她或许会杀了我。”
蝎并没有流露太多悲伤。
成为人傀儡之后,蝎的情绪很少外露。
今天听到了千代婆婆牺牲的消息,赤砂之蝎能够稍微驻足说上几句话,已经是他难得做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