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渊闻言,不屑的说道:“在我来到北海的一个星期内,这句话我已经至少听了五次。实话告诉你,我最鄙视有些人说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样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亲自把你丢到江里,而且,就是现在。”
廖雪青走上前来,拉了拉他的胳膊,说道:“陈泽渊,这是我的家务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陈泽渊看了廖雪青一眼,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没把你当家里人,你却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害的你从小流亡街头差点活不下去,你却还对他们有恻隐之心,这是什么道理?”
廖雪青在一旁不吭声,尽管她知道廖家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在那里生活几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的撕破脸皮,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廖文恩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而且,没有人比廖雪青更清楚知道廖家在南方的势力,她实在不想让陈泽渊陪着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陈泽渊看着廖雪青的样子,脸上露出微微嘲讽的意味,冷笑道:“他们对你如此,你却还要继续放任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廖俊看了看陈泽渊,又看了看廖雪青,狂妄地说道:“你个野种,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看来你还真继承了你妈的能力,勾引男人实在是有一手啊。”
陈泽渊眯着眼睛看着廖俊,脸上露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意味来。
他拎起一只还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廖俊的面前,说道:“廖家的大少爷廖俊?今天我们初次见面,交个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远滚多远!”廖俊不屑地说道:“给我滚!”
“你看,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陈泽渊把酒瓶高高举起,毫不含糊的让酒瓶和廖俊的头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