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这样,不就是在拍卖会上不听她的话多喊了几次价么?她至于那么气愤么?
再说这宅子最终不还是进了他们沈家的口袋么?
要说气,他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
“安安,你妈咪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说是不是该打?嗯?”
连景辰坐在儿子的婴儿床边,凝视着他小巧玲珑的眉眼,不经意间笑容满面,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方才还很郁闷的心情居然一下子就被儿子治愈了。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连景辰连忙按掉,见安安没被吵醒,这才松了口气,弯身替婴儿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出来。
电话是林峰打来的。
连景辰点了一根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听着林峰的汇报,一边眉头紧蹙。
客厅的灯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偌大的房子,陪伴他的只有灯光了,难免有些孤孑、萧条。
“确定么?”
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对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他脸色愈发琢磨不透。
挂了电话之后,连景辰用力吸了口烟,直到那股呛辣之感顺着咽喉一直蔓延至肺部,他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可是心头笼罩的那一股沉沉的失落,却始终挥散不去。
林峰说,私家侦探调查过了,温蔓的身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她与夏繁星并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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