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舞一听,立即脸上染上笑意,“主子英明!”枫舞朝北元逸一礼,接着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此事,不可由我们口中传出去,以防有心人钻了空子!”北元逸叫住枫舞,清冷的眸子转动,薄唇轻启,“最好,由南疆或是西丰国的人传出此消息,切记,这些人,还不能是我们的人。”
“是,属下明白,正好,前些日子,二皇子结实了几位西丰国的人士!”枫舞沉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嗯,你着手去办吧。”北元逸朝他摆摆手。
枫舞便恭敬的行礼退了出去。
……
“四哥,信已经送到千月的手上,你放心,她没事的。”看着好不容易打完一场胜仗,却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的四哥,晋王便知道,他只怕在想着在和亲路上的云千月。
“嗯,我知道她不会有事,六弟,等将南疆收拾完了,容我调整两天。”南疆还有一些流兵,不收拾完,只怕会去与西丰国会合,虽然不是很多,可是以少聚多的事,不可不防。
“四哥,你与那个苗疆公主,是什么关系?”为何人家要来助四哥,明明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
“她?你还记得,那一年,四哥十几岁上战场,好不容易以自己的能力击败敌国的事吗?”楚天宁看向账外,看向对面不远处一个苗人的帐子中。
晋王一听,顿时一愣,这种事,他当然记得,也就是那个时候,四哥才更有能力一点一点保护他,不让他被其他兄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