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服侍这个老女人，她这么坏，死在这儿最好。”百灵一听还要让人服侍秦氏，脸上刚散去的恨意立马又梁了整张脸。

“你说的也对，那就让他们、在这儿将秦氏服侍死，到时让那位太医知道，再传遍整个京城，啧啧啧，不知道二妹妹到时怎么有脸嫁进太子府呀。”云千月云淡风轻的在秦氏与那几名壮汉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几眼。

“啊？”百灵将云千月的话，认真想了一遍，眼里顿时涌上震惊，“小姐，这、这会不会太惨忍了？”虽然有杀死秦氏的心，可是刚才那几人摸上她，她那种生不如死的心情，那种被人玷污羞辱得想直接死去的心情，让她有些同情眼前这个曾经的主子夫人。

“你别忘了，刚才她是怎么对你的？还有呀！这些人，可是她找来的，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不是她多恨秦氏，而她想让百灵快速成长起来。

只有让百灵觉得对仇人不留余地，痛下杀手，她才能在日后跟着她时，面对仇敌，没有半分犹豫。

刚才要不是她及时赶来，这小丫头，就是第二个芍药，甚至比芍药的死法还要惨烈很多很多。

“我、奴婢……”百灵毕竟没有云千月想得多，可是在触到云千月寒冷的面色时，一个轻颤。脱口道：“奴婢不想放过她！”

“乖！这就行了。”云千月朱唇一勾，再次诱惑百灵，“那快扒了母亲的衣服，说不定，母亲还会感谢你呢。”

百灵小脸一红，想到秦氏在云府与那太医的事，百灵突然觉得，或许小姐说的是对的，说不定秦氏这样风流的人，说不定真会感谢她！这么一想，百灵再没有半分犹豫。

“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