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威胁！”理查德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了言辞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敢。可是局长大人怎么敢威胁呢？只是想跟做朋友而已。”卓一凡笑眯眯地解释。

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些难看地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地说：“如果做得不是很过分能掩盖会尽量替掩盖。但如果做得太过分了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会按照规矩行事但会给留一定余地不会太为难。只要事情别留下任何尾巴让人抓到确实证据。这样谁都不会怎么样！”

“这是说能相信么？”卓一凡面色一正地询问。

理查德双眼直勾勾地盯卓一凡些无奈地询问：“那要怎样才能信任呢？”

“其实不信任任何人。世界上最能相信人其实是自己。但时候就连自己也未必靠得住。只想明白喜欢交朋友也会对朋友照顾周到不会做损朋友利益事情。就算是损害了一点朋友利益也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但如果让知哪个朋友背叛了那下场会多惨自己也无法估计。不用怀疑说是不是在威胁可以实跟说就是威胁。至于听不听那是事情！”卓一凡淡淡地解释甚至连看都没看理查德一眼。

“小子完全是疯了。怎么能跟这种人一起胡闹呢？”理查德感觉自己脑袋就快要炸开了。

“为什么不呢？跟一个疯子一起合作其实挺刺激不是么？想也不希望自己在中情局局长位置上待一辈子？如果想升官也许能帮！”卓一凡笑眯眯地开口说。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吃。这是卓一凡对那些可以争取过来敌人惯用伎俩。

“这是什么意思？”理查德心中一动嘴上却装糊涂地询问。

“明白。只要给创造一定条件让立下一些功劳相信升官根本不是问题！”卓一凡笑眯眯地解释。

“真愿意帮？”理查德不置可否地询问。

“那就看是否是朋友了！”卓一凡笑眯眯地点头说。

“实说心里根本没底。如果真跟合作也许前途将会是一片黑暗！”理查德些无奈地解释。

“保证前途会一片光明！”卓一凡却信誓旦旦地说。

理查德些诧异地望卓一凡似乎是想看出卓一凡到底是在说真心还是在忽悠。但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好……好……好！快疯掉了。既然会跟疯子合作那肯定也是一个疯子！既然都疯了也没什么好顾忌。今天记下了也希望不会忘记。中情局早就做够了也是时候换换位置了！如果能从中情局进入国家安全局到时候就是真正朋友！”理查德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卓一凡地提议。

“这就对了。觉得们会成为好朋友。下次要找直接打电。这是号码估计但给朋友留号码习惯收下！”卓一凡将自己一张名片直接递给了理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