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诚，我们又见面了！”卓一凡并没有回答那个青年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盯着惊魂未定的汪诚，淡淡地说道。

“你……到底是不是人？”汪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看来，冤鬼索命这种事情太扯淡了。但怎么解释一个证明已经死了的人，会出现在他的跟前？普通人又怎么可能闯得进他的办公室，而且他还一点都不知情？

“我是人，不是鬼。虽然你想我死，但我还没这么容易就挂掉。”卓一凡嗤笑一声。汪诚这表情，分明是活见鬼了，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无法适应自己是鬼这个身份。

“你……真的是人？”汪诚显然还没相信卓一凡地话。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些雇佣兵把你干掉了。他们还抬走了你的尸体。你怎么可能还活着？”青年面色苍白地摇头说道。

“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那些雇佣兵是越南人吧？他们只是在跟我演戏罢了。你又没亲自验证过我的尸体，你怎么知道他们抬走的不是个活人呢？”卓一凡冷笑着反问道。

“你……你说什么？那帮越南人，居然跟你串通！”汪诚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怒不可遏，显然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感情自己被人给耍了！

“没错。也许这种情况是你之前没想过的！你以为找几个越南的雇佣兵，就能够干掉我了？真是异想天开！”卓一凡笑着点头说道。

汪诚终于相信卓一凡不是什么鬼魂，而是个大活人了。这时候心中的惊恐也消去了大半，继而是无边的愤怒，大吼着说道：“那些越南人，拿了我的钱却吃里爬外。王八蛋，居然跟你串通起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