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红衣女子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不知为何,在进城之后,我的心就一直有些慌乱,好像今夜会出现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挛鞮铁眨了眨眼,虽然领兵打架她在行,可帮人治病可不是她这个万骑长能掌握的本领。
“那我差人去附近几户抢个大夫来?”
“闭嘴!”
挛鞮铁挠了挠头,不懂贤王大人为何呵斥她,随即她灵光乍现,“瞧我这脑子,我倒忘了这京城中还有个叫太医院的地方,我现在就点人去抢。”
红衣女子苦笑不得,“你这家伙,怎么领兵匪里匪气的……如果我王庭都是像你这种只知道打家劫舍的将领,以后就算是打下了整座汉唐江山,恐怕还得交给汉人来管。”
挛鞮铁耸了耸肩,她倒不觉得自己所说的什么不好,谁不听话杀了便是,简单方便。
“报!”
一名传信兵连滚带爬的跑向两人马前,惊声说到“贤王……贤王大人!在北边,有一个人在城门外叫阵喊战!”
“一个人?”
挛鞮铁反问一声,在听到令兵点头应是后,她怒吼道“给老娘滚蛋,一个人报什么报!你们可都是老娘这些年带出来的精兵,一个人就把你们吓破胆了吗?”
那传令兵被吼的浑身颤栗,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她……她已经接连斩了北城门三位骑长了,两位什骑,一位百骑。”
听到这里,挛鞮铁和红衣女子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按理说,汉唐军士的身体素质远不如她们胡人,而且这次带来的更是挛鞮铁的亲信精锐,即便是在同等职位的什长百长中,她们的实力也是远胜同胞的。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能被一人连斩三员,这其中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
挛鞮铁想了又想,忽然想起刚刚在城中遇到的白衣女剑客,她疑问道“她可是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把剑?”
“不是,那女子一身军铠,似是从远方长奔而来……而在她刚到城下不久时,身下的马匹便已经累死了,虽然夜里离得远,但我们分析应该是长途奔波累死的。”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哪里说得不对劲,又惹得这位万骑长大人不开心,“而且她自称是汉唐四大世家的左家人,说只有万骑以上的将官才有资格聆听她的名号。”
“岂有此理!这臭丫头不是蹬鼻子上脸吗!”
挛鞮铁骂道“左家不是在北边抵御女真人吗?而且左贤王不是为了此事大军压阵,逼得左家后辈倾巢而出,严阵以待,现在她们哪有精力顾及我们?”
就在挛鞮铁越说越兴起的时候,红衣女子伸手制止了她的发言。
“如果只是单单一人的话,左家还是有差遣的余力……她们功法奇特,战意决一看便知,挛鞮铁你就亲自去一趟查验真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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