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汝是张鲁的细作不成?难道想眼看着吾人头落地,方才诚心如愿?”刘璋一看王累这屎到腚眼子了还不准备去拉,依然在这里干犟着!一抬脚将他踹翻在地,大怒道!
眼见王累是不能前去传令了,刘璋无奈只有亲自书信一封交与一旁内侍!仔细叮咛吩咐了数遍,方才令那内侍快马前去送信给刘备!
待那信使走后,刘璋想了想,又派一使拿着自己的兵符!号令沿途城池守军,但见刘备兵马不得阻拦,直管开关放行!料理清楚了一应事宜之后,刘璋看也不看伏地痛苦的王累,自顾拂袖而去!
“吾弟刘璋的剑阁丢了,来信让我们速速进军援救!”刘备看完刘璋的来信,将来信递给随行的张松道!
“刘使君啊!永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左右看了看无人靠近,张松有些鬼祟的低声道!
“永年兄有话但讲无妨!”刘备往手中哈了口热气,语气很和蔼的说道!
“刘季玉黯弱无能!徒据西川富庶之地,却不思进取!内不修政务,外不整兵甲!这西川之地,迟早也是归于他人之手!”张松说完这几句顿了顿,抬头看看刘备的的脸色并无不悦,心里大致有了底!
“某张永年,久慕使君仁德之名!今欲献西川与使君,不知使君......”张松这句话说出来,就有些大逆不道了!你说你拿着人家的俸禄,却处处想着怎么把人给卖了,这是人干的事么?
抬头又看了看刘备的脸色,张松吞了口唾沫接着道:“使君啊,大丈夫行事要当机立断!与其西川日后便宜了那曹操,或者是西凉的马腾之辈!不若使君自去取了,反而是西川百姓之福!”
“蜀道艰难,岂是说取便取的?永年兄休要与备说笑了,哈哈哈!”刘备是既不拒绝,也不赞成!只是在那里强调着蜀道艰难一事!
“使君,请看!此是何物?”张松偷摸着从怀里摸出一卷羊皮卷轴来,谄媚着递到刘备手中道!
“嘶!永年呀,这,这难道是西川地形图?此物,价值连城,永年日后断不可轻易示人!快快收起来!”刘备将卷轴展开一看,强忍住据为己有的念头。反手欲将地形图交换给张松,同时嘴里还假意的叮嘱道!
“我张永年,总算得遇明主!主公啊,世上能面对此物而面不改色者,唯使君耳!此图,张松愿献与主公,以助主公夺取西川一臂之力!”张松说着,将卷轴塞回了刘备手里!同时这称呼,也由使君改成了主公!
“永年!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益州刘璋,乃我的同宗兄弟!我又如何能狠下心来,夺取他的基业?”刘备强调着兄弟二字,面露难色道!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不是我刘备不想夺了西川这块福地!可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