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知己难得(1 / 2)

一九八一年 实在闲得疼 2431 字 10个月前

“蓉儿,风险太大了,我心里不踏实,如果我没什么把握,你们公司今年就别下注了。”黄瀚实话实说道。

沈晓蓉道:“肯定啊!我们公司本来就只想拿出今年盈利的一部分盈利参与博彩,输了以后再也不碰这东西。”

“对对对!我支持,既然是一部分盈利,输了不打紧,我的心态立刻好多了。”

“咯咯……,你也怕输呀!”

“当然,我是聪明人,决不干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

“对对!我支持。”

“我拿笔记录,你把数据报过来,我好好分析分析,干不干明天这个时候答复你。”

接下来黄瀚问,沈晓蓉读报纸上刊登的博彩赔率,以及相关分析报告,这个电话打了一个多钟头。

最后黄瀚问道:“蓉儿,你们公司准备了多少本金下注啊?”

“应该有一千二百万美金!嫌不嫌多啊?”

“反正我好好分析,先尽可能争取不全部赔光了,再争取靠一注翻身!”

“你是不是准备分别押几个名次增加命中率,分摊风险?”

“蓉儿真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再见。”

挂了电话后黄瀚就开始苦思冥想。

八八年奥运会使得全国人民极度失望,名次肯定不会高。

在八四年奥运会上,斩获奖牌数接近中国代表团奖牌总数五分之一的李宁一无所获,以为中国女排必然拿下金牌,最后的结果只是一枚铜牌。

中国队落下的名次至少应该是两三位。

再充分考虑这一回苏联参加了,而且是玩了一把最后的辉煌,从今往后奥运会国家名单里再也没有了苏联。

中国队奖牌总数的名次还应该往后推三四位。

得!这么一分析,大框架八九不离十了。

这就先知的优越性,比盲投的准确率高多了。

于是乎,黄瀚写下了八到十三这六个名次,每个名次押二百万美金,恰好一千二百万。

然后他就看赔率,如果赔率全部低于六倍,这博彩就是包输不赢完全没有必要犯傻。

还好每一个赔率平均下来已经超过了十五倍。

这就意味着押对了范围一千二百万直接翻倍还不止。

第二天下午,黄瀚再次盯着依次排列的六个名次看了又看。

然后他很果断地划掉了赔率十二的第八名。

九一八事变、七二八唐山大地震、死到八监里去、王八蛋、臭三八、八婆,黄瀚从来不刻意选八。

忽然间他的目光又注意到了赔率二十一倍的第十三名。

娘的,十三点!

咱们中国改革开放了,国运当头,将要创造出举世瞩目的成就。

哪有可能十三点?坚决划掉。

剩下了第九名赔率十五、第十名赔率十六、第十一名赔率十七、第十二名赔率十九。

就赌这四个名次,都押三百万美金,黄瀚准备决定了。

然后他又愣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拉伯数字十一,双十一,九幺幺,十一这个数字好像有利于中国的国运呢!

干嘛把撤下的四百万美金平均分配,干脆全部押十一这个吉列数字,博彩,最大意义就是个“博”,玩就是玩儿的心跳,就这么定了。

星期天晚上黄瀚又请假不去上晚自习,他要和沈晓蓉通电话。

陆瑶再次摇头叹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黄瀚还能怎样,唯有陪个笑脸呗!

运气貌似不错,仅仅是一个小时而已,电话接通了。

“呀!果然是你,我正等着你的消息呢。”

“蓉儿,你拿笔记录,你们公司可以这样押!押中国队奖牌总数第九、第十和第十二名,分别押二百万,重点是押十一名,押六百万。”

“啊?你认为我们中国队这一次的名次这么差呀!”

“对!”

“我们上一次是第四呢,这一次怎么会掉出前十名啊?”

得,如果是聪明如斯的沈晓蓉下注,肯定押前十名,怪不得博彩公司给三到九名开出的赔率不高。

人家是有专业分析团队的,估摸着研究中国队给出的结论是奖牌总数五六名差不离。

这完全符合实际,如果不是体操王子折戟沉沙重挫中国队的士气,中国队保六争五真的做得到。

中国队那一年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保四争三!绝对是信心满满。

然体操王子失误后,不仅仅自己被摧毁了自信心,还导致整个中国队都如同被传染了霉运,各种失误接连不断。

黄瀚解释道:“这一次不同,参加的国家多了不少,还有体育强国苏联和民主德国等等社会主义国家。”

“你究竟有多大把握呀?”

“超过九成!”

“行!我听你的,明天就去下注。”

既然决定再次赌一把就别优柔寡断,况且输了又不会伤筋动骨,为了坚定沈晓蓉的信心,黄瀚吹牛逼道:

“放心吧,我从来都是有的放矢,跟你说有九成把握其实谦虚了。”

“你用不着解释,我相信你,现在信以后还会信,哪怕你这一次没算准了,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信任度!”

“知己难得!”想开了的黄瀚一身轻松,唱道:“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去去去,你即便是蔡锷,我也不做小凤仙。”

“那我重来!”然黄瀚一时间想不起来唱什么才符合知己难得!卡壳了。

电话那头的沈晓蓉不依,道:“你快来呀!我等着呢!”

“我想不起来,来不了!”

“不行,非来不可,要不然我不依!”沈晓蓉很难得的撒起了娇。

“来,来?来什么呢?”

忽然间黄瀚灵光一闪,道:“对了,‘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知己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咯咯咯……,你怎么还学起女人的声音了,听起来怪怪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早了,你该去上课了,我挂电话了。”

“别,千万别,你再把刚才唱的调子唱一遍,尽可能多唱些,我要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