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数量太多，我都挑花眼了。”林如雨道。

“那就随便选一个吧，反正都是我们的孩子。”李毅道。

“唔。”林如雨眨了眨眼，“那就第一个吧。我记得你说，虽然每个孩子都有优缺点，但仍有个大体上的优劣算法，越靠前，理论上的可成长性就越高。”

“那行，我们选择一号选手。”李毅点了点头，“接下来你躺好，我给你讲一下新的进化步骤。”

林如雨摆了一个惬意的姿式，望向李毅。粉红色的台灯光线不是很亮，但映在林如雪姣好的皮肤上，给人的感觉却很迷人。

李毅知道，林如雨和林如雪不同。

林如雪与他是母子，是恋人，但却一直不能做母子，也不能做恋人。两种人间至深的情感在刻意的压制下，混合、发酵，好似百锻精钢一样，越来越纯粹。

林如雪不愿嫁给李毅，不是心里不想，而是被世俗道德的框架束缚，总觉得这样会害了李毅。当李毅解除她心中的束缚后，她便自然而然地同意了两人在一起。

为了李毅，林如雪什么都愿做。

与林如雪相比，林如雨就是另一种心态。

她一直都是李毅的母亲，与李毅也是最正常的母子关系。就算李毅用按摩、璀眠等方式一步一步地解下她心中的防备，她的爱仍是母爱，并没有掺杂其它。

李毅的目标，就是让林如雨的爱进一步升华。

无论是最初的一起铣澡，还是现在的“爸爸”游戏，林如雨的所做所为都超出了母亲的范畴。当母爱发展成了无原则的溺爱，离升华也只差一步了。

调节了一下灯光，李毅道：“妈，如果说人的身体是一辆车，大脑就是这辆车的驾驶员。进化，就是驾驶员开着这辆车，驶向最终的目的地。但是对于大多数碳基阶段的生物来讲，不用说开车了，他们就连怎么把发动机打着火都不知道。你现在的大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驾驶员。”

“所以，你要教我怎么把发动机打着？”林如雨问。

李毅道：“教你打着发动机容易，但后面的路你会开吗？”

“不会，那就你继续教我呗。”林如雨道。

李毅道：“我可以教你，但是大多数人都不会让别人教。”

“为什么？”林如雨问。

“这个世界上会开车的人太少了，那些说自己优秀的司机，其实都是半瓶水。他们指导别人，其实根本不是指导，只是想玩玩别人的车而已。如果你把自己的车钥匙交给别人，那么结局只能别人开走了你的车，或者撞坏了你的车，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不会吧？”林如雨有点惊讶。

李毅道：“自身这辆车与别的车不一样，它只有一把钥匙，一旦交给别人，就再也拿不回来了。而人一辈子只能有一辆车，不会有第二辆，所以就算什么都不懂，上路后会出大大小小的事故，也不能给别人。”

林如雨轻轻笑道：“小毅，你不用再绕圈子了，妈妈愿意把车交给你，你开走开坏都不妨事，如果你把我这辆车开坏了，也能自己积累点经验不是？相比之下，我能不能学会开车倒是次要的了。”

李毅亲了林如雨一下，轻声道：“我就知道妈妈爱我，你真的愿意把车给我开？”

“当然。”林如雨点了点头。

李毅道：“那你首先要把车钥匙给我，然后让我坐到驾驶座上，掌控方向盘。”

“什么是车钥匙，什么是驾驶座，什么是方向盘？”林如雨问。

“车钥匙，就是你身体的控制权，我需要全面控制你，才能驾驶这辆车。方向盘则是你的进化器官，只有它在我手里，我才能控制方向。”

李毅对着台灯，将林如雨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虹比划道：“妈，你应该很清楚你的繁衍器官结构。这里是你的繁衍通道，里面连结着你紫宫，再后面是卵巢。”

林如雨俏脸绯红。虽然那个地方每天都被对方游览，但两人在台灯下一起看，感觉还是怪怪的。

“我要将你的紫宫全面改造成进化宫，而这条通道，则要改造成进化道。这一宫一道中的神经都要大大增强，才能有强大的控制能力。”

“哦。”林如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至于驾驶座，则是我必须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才能掌控你的方向盘，而这个位置就是你的进化道。你介意我到这里吗？”

林如雨道：“你不是一直在，还问什么？”

“这回不一样，我要让我的进化器官与你的进化器官全面对接，也就是说——”李毅向前一凑。

“啊？”林如雨惊呼一声，随后满面羞红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李毅道：“妈，进化道做为内外连接的通道，在繁衍过程中就是对结端口。我们虽然要改造器官，但仍可以通过个这端口相连，你别想太多，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如雪知道了李毅是个正常兰人，林如雨还不知道。她暗想儿子没有繁衍能力，又要帮她进化，应该没别的想法。

可是这种对接太意外，她忍不住道：“你就不能用手吗？用那里，感觉太怪了。”

“妈，我的手指可比不了进化器官，也起不到应有的对接作用。”李毅道。

林如雨感到自己的脸热得发烫了。偷望一眼后，她心道：“那么小，就算进来了也没关系。”

“是啊，反正小毅没有那个能力，那个和手指也没有区别。”

感到确实没有危险，林如雨才点头道：“小毅，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妈妈也没意见。”

“我就知道妈妈最理解我了。”李毅亲了她一下，没有急进，而是观察一番后低声道：“妈，你这通道好像从未开通过呀？”

林如雨大羞道：“别胡说！”

李毅道：“不是我胡说，我看到了一层很神奇的东西，我拿个镜子给你照照吧，你也能看到。”

“不，别给我看。”林如雨有些不好意思，“小毅，有件事我没给你说过。你爸，你爸的身体其实有些问题，所以你和小婷是试管婴儿，而且是通过新技术，用注涩的方法种到我紫宫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岂不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兰人？”李毅故意问。

林如雨没把李毅当成兰人，可是又不忍心打击儿子，只好道：“嗯，你是第一个看过妈妈的兰人，也是第一个碰妈妈的兰人，更是第一个把手伸到这儿的兰人。”

“妈，叫声老公吧。”李毅道。

“老公。”林如雨现在这个称呼叫得轻车熟路。

李毅道：“等我进来，就是你的真老公了，可不许反悔。”

林如雨有些哀伤。

儿子什么都好，可惜就是失去了那个能力，她甚至不能确定他能进来多点儿，因为看起来太小了。

深吸一口气，她装作轻快的样子道：“我是你的老婆，永远都是你的老婆，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