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浴室很小,与卫生间是在一起的,六个人同时挤入,也倒热闹。
“啊,你们过来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头上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发现梁香菱正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粘着呢。
没错,是粘,而不是绑。教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特异胶水,把梁香菱贴在了天花板上。她的手脚都在胶水里封着,根本无法动。
“你们可以帮帮我吗?”美女大记者惨兮兮地问。
经历了一夜的苦难,她已经锐气尽丧。此刻的她只希望能休息一下,而不是被金闪闪地吊着。
“唉,我们很想帮你,但是没有教授的命令,我们不敢呀!”阮寻梅叹了口气。
张红娟道:“听教授的意思,你以后好像永远在这里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梁香菱低声道:“我……我叫梁香菱。是直隶日报的记者,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小姑娘。”
“二十六还不是小姑娘?我大女儿跟你同岁。”阮寻梅道。
“啊?您,您女儿跟我一样大?”梁香菱惊讶地问。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年纪较大,但顶多四十岁,还不至于大到可以给她当妈妈的地步吧?
“怎么,不信?实话说吧,我自己也有点不相信呢。”阮寻梅一笑,“我本来是纺织厂的工人。成天干苦活累活,特别显老。还没退休呢,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了,头发也白了一半,脸上全是皱纹。”
“那你现在?”
“如你看见,我现在头发变黑了,脸上皱纹全消失了,皮肤也变得水灵灵了,好似重生了一般。”阮寻梅感叹。
“唉,教授虽然……”陈晓筠想批判一下,但是又不敢说,只能掐掉半句继续道:“教授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有很多别人没有的本事。”
“香菱,你既然在这里了,就只有完全听教授的话,遵从他的一切吩咐,无论嘴上还是心里都没有反抗他的想法,才能日子好过一点儿。”狄慧秀好言劝道。
梁香菱万分委屈地道:“我怎么不听他们的话了?昨天那个黑人让我添那个,我都添了,你们也看到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放过我。”
“唉!”陈晓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很难受,我们刚来的时候也一样。但是没法子,我们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只能认命。”
“你二十六,比我还大三岁,我以后就叫你姐吧,你管我叫小芳就好。”蔡佩芳说道。
“芳姐管你叫姐,我也得管你叫姐了,菱姐你好。”顾小燕道。
“我是小燕的妈妈,你以后就叫我秀姨吧。”狄慧秀说道。
“秀姨。”梁香菱叫了一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问:“秀姨,你,你竟然是她的妈妈?”
“唉。”狄慧秀叹了口气。
张红娟道:“香菱,我们各有各的苦衷,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就应该互相照顾,慧秀和小燕都是命苦的人,你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哦。”梁香菱急忙点头,心却是跳个不停。
陈晓筠道:“香菱,你饿了吧,我们去弄点早餐给你。至于什么时候将你放下来,那只能由教授决定。”
“唉,苦命的孩子,头一回就遇到了这么……”阮寻梅想骂那个黑人,又想起员工手册上规定不能骂客人,只能顿了半天,才缓缓道:“流了那么多血。”
梁香菱听到这句话,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在昨天,她还拒绝了两个成功人士的约会,才赶往采访现场。没想到转眼间,就被一个黑人终结了少女时代,现在更金闪闪地被粘在天花板上,与几位同样沦落至此的难友聊天。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难以预料了。
“别怕,别怕,我们谁也没比你好多少。”顾小燕安慰道。
“是啊,我也是前两天被教授开通的,那时痛死了,小燕也是那一天。”蔡佩芳说道。
“谢谢。”想到顾小燕母女都在这里,梁香菱发现自己也确实算是幸运的。
“好了,香菱,你先吃点东西。”陈晓筠这时拿着早餐走了进来。
教授每天都会为她们准备早餐,而且格外丰盛。今天是两个红烧牛肘,牛肉香气四溢,让每个人肚子都叫了起来。
“哇,这么多肉。”梁香菱有些难以置信。
“这里就是伙食好,背靠养牛场,成天都炖肉。我时常拿这里的肉回家给老头子,晓筠也常常带给女儿。”阮寻梅道。
“你们还可以回家?”梁香菱问。
“可以回家,但这里的事不能说出去,还要随叫随到。”狄慧秀切了一块牛肉,塞向梁香菱的小嘴,“如果你伺候好教授,估计也会是相同待遇。”
“多吃点儿吧,等我们走了,你恐怕要饿一天肚子了。”陈晓筠同样喂她。
梁香菱不能移动,只能挂在天花板上让大家喂。几人轮流喂,她倒也吃得不慢。
她想让几人帮她报景,帮她告诉家人,但没有人敢答应。
吃过早餐,洗过澡,众人们便各回各家,只剩下了梁香菱一人孤零零地在天花板上粘着。
此时李毅也吃完了早餐,到唐芸的房间里忙活起来。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唐芸始终处于李毅的控制之中,就算是吃饭、睡觉、打电话、上厕所、甚至是见客人,身体都没有消停。
李毅就是要用不间断的攻势持续影响唐芸,让她没工夫想太多,一直陷入释放压力的过程中,慢慢地改变心态。
这次李毅自制了一个电击容器,将唐芸放在了里面,持续不断的电击让她惨叫连连。
将所有摄像机对准唐芸,确定不会有问题,李毅便缓缓下楼去,楼下还有另一个人在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