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老板听我这么一问,在我脸上盯了好长一段时间,缓缓开口道:“陈九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意见,但有些事情郑某人也是出于无奈,还望你能理解。”
我没说话,盯着他,意思是让他直奔主题。
他好似明白我意思,苦笑道:“严格来说,这两件事本身就是一件事。”
我一愣,疑惑道:“什么意思?”
他说:“实不相瞒,在请陈九先生之前,我曾派人到东兴镇调查过,据我所知,您曾经救过一名没有生命线的少女,不知道您可还记得这事。”
我一想,立马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刚入行没多久,的确救过那么一个少女,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乔伊丝跟杨言,要是没记错,那少女好像叫王洁,她当时快死了,是我用活埋给她救活了。
当下,我点头道:“记得。”
他一听,连忙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跪了下去,说:“陈九先生,这次无论如何请您务必帮我。”
按说此时我应该拉他起来,但想到前七天的事,我也没了那个心情,任由他跪在那,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救救我女儿。”或许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他声音有股很重鼻音。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他:“怎么个救法?”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缓缓开口道:“做七。”
听着这话,我差点没暴走,玛德,那做七是人死后埋入地底下才有的仪式,而听他这语气,他女儿明显没死,何来做七之说。
那郑老板应该是看出我的反应,连忙道:“陈九先生,我有难言之隐。”
我没说话,倒是边上的刘颀问了一句,“哦,什么难言之隐?”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好似在看我意思,我点点头,就听到他说:“我女儿你们见过了,她看上…。”
不待他说完,我连忙打断他的话,“等等,我们什么时候见过你女儿了。”
他苦笑一声,从地面站了起来,“就在两个小时前,你们见过了。”
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前,我好像还在旅馆吧!
等等,不会是她吧?
一想到这个,我忙说:“谢雨欣是你女儿?”
他嗯了一声,“对。”
我懵了,这什么情况,这郑老板不是姓郑么,他女儿怎么姓谢?还有就是那谢雨欣明显说,她是被郑老板给包养的,怎么又变成他女儿了。
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