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完这三精,能令太阳穴在短时内保持空冥,说直白点,也就是人会变得清醒,而看到的东西也会变得清晰无比。
正所谓,一入中,二到山,三到向,讲的便是这个道理。
而我之所以照着自己太阳穴打三拳,是因为我忽然发现这悬棺并不是普通的棺材,很有可能自带了一种迷粉,我甚至怀疑,悬棺砸入地面后,我便着了这悬棺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我可能不是陷入幻境,而是我的神志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
否则,那‘蒋爷’绝对答不上我的问题,也不可能知道我在找生门出去。
待打完三拳后,我双眼猛地睁开,就发现那悬棺完整无损地落在地面,而悬棺上的铁锁链则散落在四周,棺材盖则挪开了一点点位置。
看到这里,我也没犹豫,一把掀开棺材盖,就发现蒋爷正躺在棺材内,他双眼睁得大而圆,嘴里被人塞了一块白布条,将他嘴赌的格外严实,而他的四肢则被人用铁丝死死地缚住,压根动弹不得。
又是蒋爷?
说实话,我有点不敢相信,主要是蒋爷出现在悬棺内,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但想到刚才打了自己三拳,所看到的应该是真的,便立马把蒋爷嘴里的白布条拿了出来。
刚拿出来,蒋爷立马说话了,他神色颇为激动,说:“小九,快,快,快离开鬼山。”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就问他原因
他好似真急了,四肢猛地挣扎了一会儿,急道:“道虚的大徒弟,二徒弟全来了,就连玄学协会的长老堂也来了两个老东西,他们四人守在真正的悬棺边上,只要你去了,唯有死路一条。”
我还是有些不信,主要是先前那两次的太真实了,但蒋爷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激动了,不停地说,让我赶紧走,否则,我绝对会死在这。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蒋爷估计也是火了,就骂了我一句,“我草,还愣着干吗啊,赶紧走啊,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向师傅交待啊!”
师傅?
我盯着蒋爷看了一会儿,主要是想通过他的神色来判断一些东西。
令我郁闷无比的是,蒋爷的神色像极了真的。
玛德,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再是假的,老子非得砸了那悬棺不可。
当下,我立马把蒋爷送悬棺内弄了出来,又将他身上的铁丝给拧开。
待彻底弄开铁丝后,蒋爷二话没说,一把拽住我手臂,一边朝里边跑,一边对我说:“小九,没那么多时间给你解释了,我只能告诉你,这鬼山危机四伏,就连我也差点着了道。”
说罢,他领着我来到一道墓碑面前,他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左右望了望,又掐指算了算,领着我从墓碑左边的一条狭隘的通道的走了过去。
说实话,如果不是蒋爷领着我过去,我估摸着这辈子都不会发现那条狭隘的通道,原因在于,那条通道隐蔽之极,再加上满屋子金光闪闪,肉眼根本无法看到,只能利用八卦的推演之术,方才能找到。
刚进入那狭隘的通道,蒋爷顿了顿,从身上扯出两块布,一块捂着他自己的嘴巴,一块递给我,意思是让我也捂上嘴巴,又说,这狭隘的通道内有瘴气,捂住鼻子好些。
坦诚而言,即便进入了这狭隘的通道,我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蒋爷会是真实的存在,要知道就在前段时间,我还给蒋爷打过电话,他当时说在办重要的事,就连阿大的丧事都没回去
他又怎么会一下子出现在悬棺内?
可,除了怀疑,我却没任何办法去证明这个蒋爷是虚构出来的。
就这样的,我跟在蒋爷身后一直朝前走。
约摸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原本狭隘的通道变得明亮起来,而真正令我放下心的是,在离我十米的位置,结巴正虚弱地坐在地面。
一看到结巴,我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了,扭头朝蒋爷看去,就发现蒋爷正好也盯着我,我问他,“蒋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深叹一口气,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便令我彻底信了他,也彻底相信我从吊有悬棺的空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