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艾科集团，姜小凡又赶往市区一环路中心，那里有一家艾科大商场，即将胜任营销总监，姜小凡得提前现场转一转，一百亿的赌约可不敢忘，直接影响总裁是否配合生猴子的繁衍大计，马虎不得。

魔都，到底是魔都。

尤其是烈日炎炎的魔都，靠近市区中心的美女格外靓丽，满大街的大长腿，让人挑花了眼。而出入艾克商场的无一不是名媛富婆，都市精英。

“人流量真大，每天至少超过十万人次的流量，哪怕仅有千分之一的人购买倾城国际的产品，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姜小凡暗暗咂舌，不得不说，孙世元真的送了一份大礼。

在艾科大商场一楼，一平米每月的租金超过五百，黄金地段更贵，如此一来，倾城国际每个月至少节约数百万的租金。

“哎哎哎，走开走开，谁让你在我们门口卖花的？赶紧滚，否则我让保安撵人了啊。”

姜小凡正要出门，却看见艾克商场的经理正在骂娘撵人。

“我一没挡着客人出入，二没进入商场，凭什么不能摆摊？”一名女子与之讲理抗衡，张开双手，护着小桌子上绑好的鲜花。

虽是魔都，小商小贩亦有不少，而小姑娘明显很聪明，选择了人流量巨大的艾科商场门口，鲜花娇嫩，情侣都会选择买一束送给对象，生意很不错。

也因为生意很不错，所以商场经理王志和不舒服了，眼红了。

“凭什么？就凭这是艾科商场的大门，大门就是咱们艾科的形象，马上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了。”王志和眼珠子猛地一瞪，见小姑娘穿着寒酸，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优越感。

毕竟有钱人，谁会跑出来撂地摊啊？

“你不讲理，我又没占用你们的地盘……”

“哐当！”

谁知，失去耐心的王志和上前一脚踹翻小姑娘桌子，指了指自己，道：“讲理？在艾科商场我就是道理。”

“你！”

小女孩眼中含泪，气得浑身直哆嗦，却无能为力。

“滚……”

“艾科商场很了不起么？”

王志和还要上前推人，却被路过的姜小凡一把拦住，冷漠目光死死盯着王志和，心里一凉。

“小子，什么年代了，还玩英雄救美这一套？”

王志和双手去掰姜小凡的手，却好像碰到了铁钳，姜小凡纹丝不动，当下指着姜小凡道：“松开，信不信我让你见红？知道我是谁吗你？”

“不信。”

姜小凡摇摇头。

“嘿，你他妈……”

“啪！”

王志和撸起袖子要揍人，岂料姜小凡动作更快，后发先至，一巴掌抽过去，抽得王志和七晕八素，险些踉跄摔倒。

“你敢打我？”

摸着滚烫的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大牙，王志和懵了三秒，难以置信的眼神最后化为怨毒。

“小子，你死定了！”

“全体保安马上到一楼，带上家伙！”

王志和掏出对讲机摇人，面色阴沉的盯着姜小凡，“你死定了，今天，神仙都保不住你，我说的！”

“是吗？行，那我也打个电话摇人。”

姜小凡闻言乐了，掏出古老诺基亚手机给孙世元打了过去。

“装，我让你装，一会儿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志和冷哼连连，却引来腮帮阵阵疼痛，眼里的仇恨更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