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联系我的时候,我就派人收集了你的相关信息。”温特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在一次对方和温特单独的晚餐上,对方递给温特一些资料,上面都是温特自己的事情。
“这些信息基本上都属实,没有加主观判断,唯一的瑕疵是,有些我自己都不记的,这里面有提及,我觉的这是收集信息的人在写我的小说。”也许过了一个小时,是沉默的一个小时,温特看着这些资料,努力回忆着,很多还真想不起来是自己做过的。
“这份信息我基本没有看,我对别人的生活,性格之类的没有什么兴趣,我的那些下属工作人员详细分析过,并且主观地告诉我,他们对你的判断,你碰到的很多选择,做的都很优秀,我的下属说即使过后以全面的眼光来分析当时的选择,也没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方式。”对方叙述着,就好像在欣赏眼前艺术品一样。
“也许是最优的选择,只是以我们这些人局限的眼光看来是个事实而已,在更有眼光的人看来,他们觉的自己在这样的局面可以做更好的选择,当然后面分析说的选择和当前遇到做的选择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温特经历过那些选择,看不到未来的结局,也看不到更多的局面,现实的选择,和那种已经有了结果,有了全局画面,并且有时间分析得出的最优选择会完全不同,而且谁也不会清楚如果改变了那个时候的一个选择,后面是否真的会结局非常美好,那也完全不一定。
“说的有道理,人很多性格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的,这让一切都有了时间的因果性,当然这种时间因果有时效性,也许某个原因让你改变了自己的性格,这种改变同样也有时间因果性存在,如果这份信息正确的话,你没有改变你的性格,因此我有理由相信你的选择的优秀性,算是一种风险投资。”对方找出的这个理由也许是其中一个占比重比较小的理由,他应该对温特的那个项目做了研究,而基于那种研究才有了自己的选择。如果温特错判对方的能力,那会在以后做选择判断的时候做出误判,这也是对方的一种陷阱,也许是这样的,温特有自己的独特判断。
“一顿愉快的晚餐。”温特知道这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不管过程多么曲折,受到什么样的困难,结果已经达成了,也许这个时刻起,温特的心会稍微放松下来。
“对我来说,也是一顿愉快的晚餐,决定下来后,不再为这事情劳神。”宰父寸并不是善心打发,而是这里面有可观的利益,宰父寸不是温特这个产品的投资者,只是一个下订单的人,而这个采购订单如果能压缩成本,是他愿意做的,这就让温特有了合作可能点,温特让了很多利润,可以说是以后订单是成本价卖给宰父寸,就凭借这种成本优势,宰父寸会在运输物流行业里面拥有很大的竞争力。
“宰父先生是一个让人感觉和善的人。”温特觉的明天可以告辞了,这是和宰父寸最后一顿晚餐,聊些轻松的话题,以后可以交个朋友,如果可能的话,商业上公事公办,生活上可以不用这样。
“和善这个词,好久没有听人说起了,即使我的家人都觉的我不近人情,温先生说笑了。”宰父寸听到温特这样说,端起的酒杯停顿了下,和善,这词语还能在这个世界中使用,也许这种词语可以被淘汰了。
“是说真的,一个有眼光的商人,清晰自己目的的商人都算是和善的。”温特确实只是说了一半,他知晓如果商人涉入了利益纠纷,那时候就没有什么情理可讲了,那时候也没有道理可讲,即使法律做了裁判也没有用,如果可以用暴力来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就会用暴力。现在确实在共赢利益的共识下,彼此都是和善的。
“这样说也确实是,我们毕竟是商人,和那些修心之人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和善,在任何时候,我有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人,过着隐居的生活,在他们面前我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轻松,心不用设防。”也许确实被触动了什么,宰父寸暂时脱离了凡尘。
“宰父先生平时都在忙些什么?”温特找一些话题来聊天,和一些访问记者不同,温特可以询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温特并不会将这些报道出来,向全世界宣传,这些私人的事情,就是私人的事情,如果宰父寸不是一个名人,也没有人有兴趣知晓,事实上宰父寸算是一个名人,温特知晓宰父寸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