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大家谁都不傻。

都是人精啊。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直接说，你查到了什么？”

收敛心神，带着失望，林涛看向唐潭。

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很沮丧。

“没有什么有用有价值的东西，当然，准确来说肯定有，我能拿到韩家大批隐蔽的非法商业交易以及资金诡异流动，但你知道这证明什么吗？”

证明什么？

唐潭摇头道：“什么也证明不了，因为你不知道他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你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但浩若烟海的资料里面，怎么样分辨有用没用的信息？”

“这，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涛还真不信什么踏雪无痕的道理。

“不是没有办法，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费神的办法，就是用时间，对他们大量诡异、特殊的资金流向、非法商业交易，甚至有重大嫌疑的正常商业交易进行逐一排查。”

说着，唐潭顿了顿，转头直视林涛：“这需要什么你明白吗？”

当然，据林涛所知，世界上当今世界著名的各国特勤部门，都是采用这种笨办法。

但问题是人家有钱，有人，有时间。

而且这样筛选出来的信息也绝对真实可靠，可自己……“那就是什么都没找到，你把我忽悠来想干嘛？”

林涛眉宇间带着警惕，忍不住瞪着唐潭。

“你说那？”

我说？

我说你大爷。

“那个唐家啊，我是一个有家有室的三好男人，你不能拖我下水让我犯错愧对家庭是不是？”

一边说着，林涛一边情绪激动道：“你要真的实在饥渴，这样，我去会所给你找两位棒棒哒公关帅哥……”“看来你真是忘了基本的行动准则。”

话说一半。

在林涛警惕的目光之中，唐潭没有羞怒，而是若无其事的轻叹一声。

这一下，反倒把林涛搞的有些一脸茫然：“你所指的是？”

“证据重要吗？”

“……”“我找你来，只是找一个怀疑的方向，单刀突进。”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唐潭不屑的瞥了一眼林涛：“你以前杀人，十个人里面有几个是有确凿证据的？”

好像，貌似大部分情况下一个都没有。

不过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楚江河是条老狐狸，我们要是打草惊蛇了……”“那你就慢慢等吧，仅仅就我以前搜集积累的韩家资料，总共累加起来，够你至少忙活个三五年。”

啊，这样啊，那董琳琳不都要望穿秋水了？

林涛伸手挠了挠头，不再多说，低下头去。

唐潭说的有道理，得找一个方向，既然韩家在某种程度上替楚江河做了很多见不得光，也不方便做的事情，所谓言多必失，雁过留痕。

不可能没有痕迹。

“龙正坤？”

“龙正坤与韩家最早的合作得从二十多年前他洗白上岸的时候说起，目前而言，接触很多，但目前来看，没有特殊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