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主,崖湖桂和句余烈好像都是被人暗杀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有后脑勺处有一块乌痕,像是器具击打所致。”
“看守呢?”
“看守执士在那里盯着的,这个人不知道是怎样进去的,在看守的眼皮底下把人击杀,却没有一点响动,也不露一丝破绽,更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真是不可思议啊。”
此时,句余翼和句余诚醒悟过来,连忙说:“快带我们去看看。”
于是,泗水南也不打算去找两位侠者报告,直接带着句余翼兄弟去了关押句余烈和崖湖桂的牢房。
句余烈和崖湖桂关一个小牢里,两人拼排坐着,没有一点挣扎或打斗痕迹,像崖湖狄死相相似,可以判定,这两人和杀害崖湖狄的人是同一个人或一伙人。他们是谁呢?为什么要暗杀他们呢?
泗水南不得其解,蒙化章也是一头雾水,句余翼紧锁眉头在沉思,只有句余诚抱着儿子伤心地痛哭。
突然,沉思中的句余翼再次上前察看崖湖桂和句余烈的后脑勺,仔细辨认那块乌青的伤痕,良久之后,又陷入沉思之中。
这伤痕好像在哪里见过?句余翼努力回忆着,却想不起来,他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伤痕。
泗水南束手无策,转身去找雕神侠和龙圣侠。
泗水南把盘山舍刚刚发生两例三死的意外事件,向雕神侠和龙圣侠如实地报告了。
雕神侠和龙圣侠听到泗水南的报告,也陷入了沉思:刚查清陷害盘山磊的凶手,凶手就无缘无故被人杀害,刚查到幕后黑手是崖湖狄啊,崖湖狄就不明不白被人杀了。两起事情肯定有联系,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及时,而且武功超一流。崖湖狄神力值达到18魄了,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也一下子击杀不了他,这人会是谁呢?盘山舍难道隐藏有这号人物吗?
“带我们去看看。”雕神侠说。
“神山梅,保持高度警惕,不要离开盘山磊半步。”龙圣侠叮嘱说。
神山梅重重点了点头。于是,泗水南带着雕神侠和龙圣侠先前往崖湖狄的修炼室,察看崖湖狄尸体,两人仔细检查了一遍,却了后脑勺一块乌青伤痕外,身体上再也查不到一点伤迹。
查过崖湖狄尸体后,雕神侠和龙圣侠却没有开口,示意泗水南带他们去看另一处受害地。
雕神侠和龙圣侠到执规堂的牢房,句余翼仍在这里查看尸体,他想破解这起案子线索,看到雕神侠和龙圣侠的到来,便站到一边向两位侠者见礼,两位侠者简单回了一下礼,便开始检查崖湖桂和句余烈的尸体,两人看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面面相觑。
“老虫鸟,你看出这是什么神器留下的伤迹?”
“有点像骆河锤。可骆河锤五十年前就已经毁了的,现在怎么又出现呢?”
“难道真有漏网之鱼?”
“哪会是谁?为什么要杀崖湖狄,还有句余烈他们这些小不点呢?”
“我也不明白。他们与盘山磊难道有什么联系呢?”
两位侠者的对话,让泗水南如坠五里雾里,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此时,句余翼突然插话说:“两位侠者,难道杀死崖湖狄和崖湖桂、句余烈的人是骆河晋的后人吗?”
雕神侠和龙圣侠同时转过头来,狠狠地盯了句余翼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说了吗?满口胡话。”
“刚才见到那块乌青,我就似曾相识,只是想不起来了,两位侠者这一提醒,我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乌青伤口正是骆河锤所至,我曾见过这样的伤口。而能使骆河锤的人,只有骆河晋的后人了,所以我才敢斗胆猜想,这伤人之黑手肯定是骆河晋的后人。”泗水南分析说。
“难道天下只有骆河锤能留下这样的伤口啊,一派胡言。”
“那两位侠者所指的是谁呢?”
“非要告诉你吗?箕云坛的地圣堂堂主就了不起了,啊啊啊。”雕神侠怼了句余翼一句。
“在下不才,只是想侄儿遭此毒手,心急,想早点找出凶手,好为他报仇啊,请两位侠者见谅。”
“哼,我们谈事,少插嘴。”
句余翼一脸尬尴,被两位侠者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门子,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一言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