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笑道：“那就等他们拿出真凭实据再说。”

“阿瑜。”程佑霖低低的叹了口气，“我只想知道真相，当初你和顾秉钧……是不是真的有个孩子？”

“没有。”楚瑾瑜飞快的否认，平静的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会呢？”

“是吗？”程佑霖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也就是说，苏芷兮那个女孩子，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楚瑾瑜的身体轻轻一颤，脸上惨败的毫无血色：“佑霖，她……”

“我就问你，究竟是不是？”程佑霖的语气流露出几分痛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吗？”

楚瑾瑜的攥紧了双手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有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程佑霖沙哑的笑了笑，“难道你觉得医生检查不出来你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吗？”

“是的，可是那个孩子早就没了。”楚瑾瑜语气平淡。

程佑霖失望的叹了口气。

“阿瑜，你又把我当傻子。”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把我当傻子。”

可偏偏，他心甘情愿去当一个傻子。

她瞒了他那么多的事，他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不去猜，不去问，不去查，这才勉强维持了二十年夫妻恩爱的局面。

可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却脆弱到了一个往事都无力承受的地步。

“佑霖，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才能把这个消息压下去。”楚瑾瑜抿了抿唇说，“你追究这些，有意义吗？反正不管那个孩子在不在，都不可能威胁到你。”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有了几丝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