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表哥是想救那个病秧子,你以为你救了他白长歌就会对你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吗?
她和定北侯之间早已经不是清白的了,就只有你傻,才会被白长歌给骗了。”她看着景哲愤怒到额头青筋迸出的样子,竟还有一丝解气,她应该是最可悲的那一个啊!
她喜欢到骨子里的男人,爱的却是她最讨厌的女人,那个得到了她所有想得到的东西的女人。
但他又和她一样,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
他爱白长歌,最骗不了的人就是她,因为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
“你说什么?”景哲不信,但她手里还拿着梁府漆红的配方他又不能动她,万一掉进火里,他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我说,白长歌和定北侯之间早就已经不是清白的了。”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其实她也是在骗他的,她根本不知道白长歌和厉胤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管真假,都能让她看到景哲痛苦至极的表情,她就会突然觉得她也不是那么爱他了。
或许景哲自己都不知道吧?白可欣突然笑了,却是挺可笑的。
“你在笑什么?”景哲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沸腾,冲击着他全身,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即使知道鸢儿被关进胡凉国皇宫的地下暗牢里时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白可欣收住笑意,晃了晃手中的纸,“表哥,答不答应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