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入喉,满肚子的话都还没来得及细说,可怜的二狗子,纪负负同学,立刻就感受到,刚刚被自己勉力压下的炙热瞬间飙升,眨眼的功夫就在他的身体内炸了开来。
再然后,呵呵,就再也没有然后,某人华丽丽的又晕了过去。
“唉,看来身体底子还不够强呀!负负啊,你加油,我还有小半支原液没上呢!看在你舍了全部身家都给我的份上,姐就真心大方一回,那小半支,我也给你留着昂!”。
真的,她一点都没有幸灾乐祸。
可殷勤可殷勤的,再度给纪允换了冰帕子,喂了清热解毒的草药,身上再给他涂抹上一层,就连他后脑勺上的伤,肖雨栖也仔细的给他重新换药包扎好了。
特周全的伺候好钱祖宗,肖雨栖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儿,不顾小机的抗议,提溜着先前自己抓上来,后面因为惊诧而失手丢出去的可怜鱼走到湖边,刺啦刺啦的破鱼去,顺便再从大全里拿出只存货獐子来,开膛破肚,取肉洗净,一会自己就做肉干去。
从下晌抵达悬崖底下开始,肖雨栖就一刻不停的在忙活,直到天黑,直到忙碌了整整大半宿,她这才把一整只獐子解决烤成了肉干,至于獐子皮跟两块兔子皮,抠抠栖也舍不得丢,总觉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简单的硝制好后就收到了一边,心说等上路再带上,而且还得放在表面上? 不能藏在大全里。
带着一身的疲惫? 和衣而卧在篝火边,一觉到天亮? 次日醒过来后? 肖雨栖照样子是先检查了下纪负负的情况,发现这货身体的确在恢复? 她安心了不少,只觉得巨大的财富又朝着自己靠近了一步。
为了财富? 为了让将士们将来能吃饱穿暖? 用得起武器,穿得起铠甲,抠门栖干活都特别有动力。
先就地再寻找了一圈的草药,背回来洗洗干净? 砸吧砸吧碎? 整整凑齐了满满的一小陶罐后,她先是伺候万恶的有钱人外敷内用,降热降温。
等伺候完大金主大人,肖雨栖这才下湖摸了点子鱼虾,重新燃起火堆烤熟? 喂饱了自己的肚皮,浇灭了篝火? 这才带着三张猎物皮,拿上大半罐子的草药汁? 跟下来崖底山涧时一样,把昏迷的金主再度往自己身上一绑? 带着人就原路顺着绳子上了悬崖顶。
气喘吁吁的站在当初下去的同样位置? 肖雨栖还不忘了叮嘱啪啪圈上的小机? “小机啊,把先前我离开的坐标发我昂,我们先回那里去再出发。”。
“没问题,亲爱哒主人。”,小机在啪啪圈里欢快的应答,瞬间给出了坐标。
肖雨栖是背着纪允这个金主大人,原路返回到了昨日离开的地点,确认四下无人后忙放出收了的板车,把人往上一放,把从崖底收获的东西,比如肉干啊,皮子啊,草药啊,全都从大全里拿出来搁在纪允的身侧,她这才推起车子,开始往既定的目标进发。
再度上路,估摸着是因为,马上就要得到某人全部身家的缘故,肖雨栖心情特别的好,走了一整天的路她也不觉得累。
又过了一夜,次日上路走到半道上的时候,纪允醒来过一次。
当时肖雨栖观察纪允的情况还不错,考虑到这家伙很久没有进食,是真怕把金主给饿死了,自己的财富要打水漂,特别殷勤的拿着肉干,还有与剩下不多的糕点,急吼吼的催着纪允吃。
她那急吼吼的模样,根本就没容得纪允开口询问下,自己身下的车子是怎么回事?眼下他们又到了哪里来着,人还有些懵神来着,转眼手上就又被肖雨栖塞来了一个特眼熟的小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