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别懊恼,咱们回城并没有错,毕竟外祖父他们身子骨不好,得好好休养,杜伯伯得好好医治,在城外哪有在城内方便?而且便是咱们计划的再周全,难道就能保证一丝不错啦?所以爹,看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肖文业自然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忙就打起精神点点头,“算了,过去的不必再提,栖儿,爹这就领着你钱伯伯他们出去打探打探去。”,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还真找不出一条出城的活路来?
说着,肖文业就急吼吼的要招呼人手开始行动,却被肖雨栖一把拦住了。
“爹,眼下形式不明,您的这张脸,官府的人可是知道的,便是如今这股歪风不是朝着您来的,您也不能露面,以防掉坑里去呀!”。
“我会小心谨慎的。”。
“小心谨慎也不成!爹,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死人墓里拖出来,可不想白辛苦一场,为了娘,您还是乖点昂!老老实实在家里陪着外祖父他们,防备着官府近一步动作,万一要是人家真挨家挨户的搜查,家里得靠您呢,至于出城,我来想办法。”。
莫名的,肖雨栖想到了南下时,偶遇纪负负的时候,那家伙丢给自己的蟒令佩来。
说不定?
这么想着,肖雨栖决定先试一试。
看到女儿坚持不给自己机会,肖文业也知道女儿的安排是对的,只千叮咛万嘱咐的叮嘱闺女,出去谨慎小心些,哪怕真没有办法出去,首要也得先保全好自己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走了闺女,自己则是领着手下们,开始在这两进的小院里紧张的备战起来。
这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只说匆匆出门,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的街道上,心里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她准备先试一下负负给的蟒令佩看看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那自己只能用绝招,召唤千鬼万鬼们来帮忙,设置迷幻阵,迷惑掩护他们翻墙而出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办法,毕竟她还得考虑年迈的老人,以及伤未完全痊愈的病号,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不能用这一招,毕竟这里是京都,防守肯定很严密。
况且眼下还是京城戒严的特殊时候,再有人家龙气再如何弱鸡,那也还是龙气不是,人家的王朝也还没有灭亡不是,她也有所顾忌。
匆匆上路,肖雨栖心情沉重的左思右量着。
最终却还是从大全里,拿出纪允赠送的蟒令佩,回忆着当时,负负交给自己蟒令佩时所说的那番话,肖雨栖马不停蹄的游走在渐渐空荡的京都中,依照着手里的蟒令佩,果然就找到了玉佩上熟悉的暗徽。
心说纪负负那家伙看着蔫坏了些,总也不至于要害自己吧?
想着那货的名头,被南北两地各方势力忌惮的九爷名声,肖雨栖决定先试一试。
一脚跨入这家叫福运来的茶楼,里头精神的小二哥见到来人,忙把手里的白布巾往肩上一甩,一脸殷勤笑意的迎了上来。
话说,自打刚才朝廷张贴了榜文,整个京都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