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银杀。你又是何人?”银杀憨然不怕地问。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欢妹妹做了什么?”傅梓砚捏紧中的拳头,质问。
“她是我媳妇,我对我媳妇做什么,自然是对她好。才不会伤了她的。”银杀硬生硬气地说。
傅梓砚一怒,眼眶烧红。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到头来,是被这个什么也不是粗汉给糟蹋了!
他能不恨!
双拳一出,招招致命。
傅梓砚一言不合,即开打。
银杀也怒了,开始只攻不守。他本来就是身强力壮的高手,这两人打起来,自是旗鼓相当!
两人从长安侯府的正堂,一直打到长安侯府的外边儿,好事的人,追出来看,只见两条人影,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沈丽君看着这两人玩命儿拼杀的情况,心下笑了。有了傅梓砚这举动,怕是更加证实了,这沈重欢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粗汉的。
这粗汉虽然瞧着不怎顺眼,可是确是扎扎实实的妻奴一枚,只要不死,就不怕以后不会缠着沈重欢。
真希望这傅梓砚,可别下手太重,万一把人弄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沈正丰被这弄得人仰马翻的两人,深恶痛绝,怒火都往沈重欢身上发:“欢姐儿!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依我看,就按着族里的规矩,沉塘吧!”
“谁敢!”沈三爷道。
“谁敢!”沈李氏喝。
而正要上前的三房大公子沈重安,见沈三爷和沈李氏已经出头,将迈出去半步的脚,悄然收了收,继续静面其变。
“父亲,阿肥身上的脉象怪异!并非是喜脉!”沈三爷对着官帽椅上首的沈正德,喊道。
沈正德果然掀开眼,敲着手中的竹龙拐,起身。
那沈正丰年岁比沈正德要少上许多,气势上自然比不上他。
便道:“这怎么可能,良兄,刚刚不是说,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沈正良这才笑呵呵地摸着自己胡子道:“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把话给抢了。她这脉象似喜非喜。可不是一般的喜脉。是你们想多了。”
“什么叫似喜非喜?”沈正丰问。
沈丽君眼皮一跳,心下一慌,难不成,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沈重欢还能逆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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