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驱逐出皇朝,连名份都要丢失了!
定安侯的心,难受得跟被猫爪抓了似的,既痛,又难受。
萧溍见定安侯那焦急的样子,竟然笑了下,说:“以前该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便是。”
“怎么能一样?”
“一样的。”萧溍说道:“就像以前那样,不管不理不问,低调做人,不参与任何争斗之中——”
萧溍想了下,说:“就当作我放弃了那个位子,消极以自保。”
“哪有这么简单。”定安侯想到以前萧溍年幼的时候,那段困难的日子,“我只怕保护不了他们。”
跟着萧溍的,还有一些官职不高,家世不显,随便一个罪名都能被灭了满门的小官员。
萧溍显然已有了主意,“他们若是愿意,可随我去豫国,我手头正需要人手。”
管理一个藩国,需要的人手多了去,那就是一个王廷。当年荆王上朝,底下的官员最多的时候,比皇朝上朝的官员还多。
“我问问他们。”定安侯想着这也算不错的主意,跟着萧溍走,既能协助萧溍打理藩国政务,又能保全他们。而且,这些小官在王国得到的权利比在皇朝还多,前途更好。
“不愿走的,就算了。”经过这一事,也能试探出底下投靠来的官员是否忠诚,“那些走不了的,就有劳舅舅了。”
官职低的官员,想要离开容易操作,跟吏部那边打声招呼就行了。吏部那儿,巴不得多空些官职出来,好安排给后面排队的人。
而那些官职高的,想跟萧溍离开必须去皇帝那里请旨,皇帝不一样能放人,对方也并不一定愿意去王国。
处于高官位置,背后基本上都站着一个家族,家大业大,不是能说走就走的。
“也只能这样了。”定安侯在这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
萧溍远去了豫国,以后他留在皇朝处境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一旦出事,萧溍也赶不及回来救他。
萧溍仿佛看穿了定安侯的心思,说:“舅舅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难处,可以去找舅公。”
舅公?
定安侯愣了下,正想问是哪个舅公?他的叔伯没有一个地位能及他,不给他找麻烦就偷乐了,哪敢让他们来帮忙。
脑光一闪,定安侯骤然想到一人,惊愕得嘴巴都合不上,呆呆地看着萧溍。
这个消息,简直比让萧溍去就藩更令定安侯震惊。
“王爷说的、是、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萧溍颔首,“正是舅舅想的那个意思。”
猛然间,又一股巨大的惊喜冲进了定安侯的脑子,冲得他脑子都昏了,都开始昏头转向了。
“怪不得、怪不得……”定安侯喃喃自语。
怪不得那些年来,那些事……
每每他到了危急关头,几次都能幸运地化险为夷,他还道自己运气好,命不该绝。原来与运气无关,只是一直有人在暗助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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