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一手好厨艺?”
“除了厨艺,月儿还懂得医术。”
萧溍借此,向皇帝建议道:“月儿曾说过最好的养生是运动,皇祖父时常走一走,逛一逛,身子才会更加康健。”
皇帝点了点头,“太医亦是如此说。”
接过萧溍递来的茶水,皇帝喝下半盏后,搁在桌上,对萧溍的态度软和了许多。
“你的婚事,不再考虑一下?”
“孙儿主意已决。”
萧溍仍是毫不豫地回答。
“娶一个毫无根基,不能给你任何助力的女子,你迟早会后悔的。”
美色,终会厌倦,权力,才是男人值得追求的东西。
“皇祖父,我与月儿在一起,很快乐。”
萧溍想到那个快要成为他妻子的姑娘,目光柔和而温暖。
皇帝惊讶极了,这又是他未曾见过的萧溍,第一次看到的这一面。
原来这个孩子也不是心如冷铁般的硬,也有着柔和的一面。
直到萧溍离开甚久,皇帝仍然难从震动中回神。
直到内监来禀,媚贤妃请他过去用膳,皇帝才发现日头已经西斜了。
在王通的搀扶下,皇帝站了起来,看到桌上的糕点,默立了一会儿。
王通问:“陛下,豫安王的婚事不是儿戏,您确定要同意吗?”
“难得那个孩子来求朕,朕就依他吧。”
皇帝这才想到,今日似乎是萧溍平生第一次来求他。
为了那个姑娘,那孩子变了很多。
溪碧宫,皇帝的舆轿刚落下,媚贤妃就迎了出来,朝着皇帝娇嗔道:“皇上,您昨儿明明说了要陪臣妾用晚膳的,这天都要黑了,你却迟迟不来,臣妾以为您不来了呢。”
皇帝颤巍巍地从舆轿上走了下来,看着娇娇俏俏的爱妃,心情大好,说:“朕不是来了吗?”
媚贤妃不高兴地撅起了红润润的嘴儿,道:“臣妾若不是派人去催,您只怕早忘了答应臣妾的事。”
“是朕的错,朕给爱妃赔不是。”
“这倒不必,臣妾也是担心您。”
媚贤妃上来扶着皇帝,眼睛发红,含着泪光,动情地说道:“您身子才好,就如此劳累,忙得连晚膳都忘了,臣妾心里好难受,好担心。
皇上,您一定要答应臣妾,好好保重自己,不要让自己累了病了,臣妾不能失去您。”
皇帝心疼不已,连忙答应了,“瞧你,怎么就哭了?
真是个水做的女人。
朕不是在忙国事,并未劳累,只是与溍儿在凉亭那边说了一会儿话,误了时辰。”
媚贤妃眼珠子一转,“豫安王进宫了?
他找皇上做什么?”
皇帝慢慢地往殿中走,说:“他来求朕赐婚。”
媚贤妃扶着皇帝坐在上座,靠着皇帝说:“臣妾听闻豫安王要娶王妃了,不知定的是哪家姑娘?”
心里暗中偷乐,宓月那小贱人必是要哭死了。
“定的是楚国的一个姑娘。”
皇帝一时又想不起那姑娘的全名,问旁边的王通,“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