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管心急了起来:“得等多久?小姐处理不了那些人,不如进宫去求大王作主。”
“大王日理万机,就别拿这些小事去烦大王了,在,而且大王的日子也不好过。”宓月一指堂外,说:“我不是把刘宝带回来了吗?”
许总管不解其意,“刘宝?他能做什么?”
“可做的事情多着呢。”宓月胸有成竹地说道,显然早就有了主意。“给守门的四个小厮每人赏半年的月钱。”
四个小厮紧守住大门,面对陆家二老的蛮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吃了许多苦头,这才给了宓月翻盘的机会。
要不然,四个小厮被陆家二老逼得还了手,坐实了殴打长辈的名声,宓月想要拿回舆论权就难了。
而四个小厮的做法显然得了许总管的吩咐。
宓月笑道:“许总管辛苦了,你去账房多领一年的月钱吧。”
许总管先让小厮稳住陆家二老,又亲自去庄上送信商议,功劳最大。
许总管不敢领功,“这是小的该做的……”
“本小姐赏罚分明,许总管就不要推却了,你也要养家的,拿些银钱回去,家里的孩子也能吃穿得好一些。我没记错的话,许总管的长子只比我小一岁,过几年也要成亲,是时候做准备了。”
许总管听了这话,眼睛不由湿润了。这么多年来为伯府做牛做马,今儿得了小姐这番心,他都值了。
寒冷的冬天里,五味酒楼新推出的滋补甲鱼风靡了整个王城。男人吃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美容,一时间,楚国甲鱼贵。
五味酒楼在推出这道滋补甲鱼时,事先派人捕捞以及收购了王城附近的甲鱼,现今,最大最肥的甲鱼货源都在五味酒楼这里。
即使王城大户人家费了功夫买到甲鱼,但不知道如何给甲鱼去腥,做出来的甲鱼难以入口。这使得,临过年的这段时间,五味酒楼的生意天天火爆,一席难求。
江渝在五味酒楼订了一个房间,提前一天给一众好姐妹下了帖子。
宓月收到江渝的邀请帖时,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了两下。
“许总管,刘宝怎么样了?”
“回大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宓月站了起来,走进内院,准备明日赴宴的两套衣裳。
翌日,天气有些阴沉,一出门便感觉到了冷意。
南边的冬天虽然极少下雪,但因为湿气重,寒风中挟着水汽,穿了再多的衣裳也觉得阴寒入骨。
酒楼里放了不少火盆,一进酒楼,顿时一股暖气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