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哀无法理解林嗣的意思，“我要不要变强，你指的是？”

林嗣决定不再隐瞒，“大蛇丸制作了基因药剂，可以让人变强。如果你想要变强，我们可以给你打一针，保证之后你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小哀一脸古怪的表情，感觉林嗣有点像是在开玩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萝莉控横行，你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多危险啊！只要注射基因药剂，你就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萝莉了，而是……套马的萝莉威武雄壮。”

小哀怀疑地盯着林嗣，“我感觉你在胡说八道……”

“怎么胡说八道了，你不是看到箱子里的蛇和老鼠了吗？你觉得正常情况下一只老鼠能够和两条毒蛇同归于尽吗？那就是基因药剂的功效。”

小哀想起了笼子里的场景，有些惊疑不定，因为那似乎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林嗣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大蛇丸，这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相信林嗣，你来告诉我。”

林嗣听到这话差点栽倒，“灰原哀！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你别说话！我问大蛇丸呢！”

“我……”林嗣很想说脏话。

大蛇丸点了点头，“林君没有说谎。”说着他还从身上拿出了几瓶绿色药液，正是基因药剂，“这是我研制的基因药剂，可以激活人体的潜力，让一个人的身体素质得到提升。我和林君的看法一样，你太弱了，哀君，你需要变强。”

小哀有些心动了，“有没有副作用？”

“有，不同等级的药剂有着不同的死亡率……”

小哀举起双手，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变强了。”

“为什么？”大蛇丸问“你不是主动吃下了aptx4869吗？那个东西的死亡率比基因药剂高出千百倍，你连那个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个？”

其实林嗣在想到死亡率之后也觉得小哀不应该冒险，哪怕他觉得小哀是有大气运之人，应该不会出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要是真的一针把小哀给打死了，那以后谁来跟我拌嘴啊？

“那不一样，我吃a药的时候就没考虑过要活下去……”小哀说出了当时的心声，苦笑道“只是没想到最后奇迹般身体变小活了下来。”

林嗣能够想象当时的宫野志保是多么绝望，现在活得好好的，干嘛冒险呢？当个打一拳能哭很久的小萝莉不香吗？为什么一定要一拳打死一头牛？

大蛇丸追问“那你是拒绝了？”

“嗯，不过我对基因药剂本身挺感兴趣的……”

小哀和大蛇丸聊了一会儿科学道理，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找林嗣是为了讨论江户川的事情的，于是把话题扯了回来。“对了，林嗣，我想再跟你谈谈江……”

“别跟我说话！”林嗣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小哀的话。

小哀一愣，这是咋了？

却听林嗣用冰冷地语气质疑，“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既然不相信我，那还跟我说啥？想要跟我说话，除非先向我道歉。”

小哀哑口无言，我刚刚不过随口说一句，你这么记仇吗？

“那算了，我不说了，我去看书了。”小哀转身离去。

林嗣一脸不屑，低声自语“不说就不说，我倒要看看谁先憋不住。”

……

太阳下山，明美去外面忙活抗耐药剂合同的事情终于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她看见小哀在客厅，便说“志保，林嗣呢？”

“在实验室里。”小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