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道中人,两米开外的拓拔宏烈明显感觉到了肖战的变化。那由气转力,又由力转气的自然升华。这种感觉像及了当年
“我懂了。小子打架为虚,夯实气息为实。怎么想借老夫的拳头,一举突破凝气境你真以为御气与凝气间的这道鸿沟,是只靠蛮力就能突破的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拓拔宏烈的话,落在肖战耳中,换来的则是他的淡然一笑。嘴角蠕动,肖战似自言自语,又像是魔症般,嘀咕道:“何为道问的什么道我为何又要问道”
“小子,神神叨叨。敢质问道,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说完这话,拓拔宏烈扬起了拳头,怒砸向肖战。
“别人都以武问道,以道入凝气。我不相信鸡鸣寺一灯大师问道,苗疆大巫也问道道不过是个统筹,也是个范畴。一生束缚于此,如追寻蜿蜒的河流,错过波澜壮阔的大海得不偿失哦”
砰就在众人嗓子眼随着拓拔宏烈这一拳,即将封在肖战脑门上之际。突然抬手的肖战,就这般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噗强大的冲击力,亦使得肖战随着拓拔宏烈的身体下坠,而不断后退。就在这个时候,在肖战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竭斯底里的呐喊声:“肖战”
众人顺声扭头,饶是场中的肖战,也嘴角、鼻孔沾染着鲜血的扭头。她看到了罗薇,她看到了竹叶青,也看到了那多娇艳的港城之花。
“相信吗我看到了一灯大师突破问道极限时的那一禅: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
就在肖战说完在这话之际,猛然甩出左拳的拓拔宏烈,硬生生的凿在了肖战侧脸上。失去了惯性的肖大官人,就这样轻飘飘的炸开,但却又被铁链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拓拔宏烈,尔敢”
“罗薇”
倒地的一刹那,闻讯赶来的罗薇竭斯底里的嘶喊着。而肖战的嘶吼声更加震耳欲聋谁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个被痛击的男人,还有这样的气力。
霎那间,身子怔在肖战前方的罗薇,眼睁睁的望着肖战,那伸出的右手。这是示意她不要参与的示意。
“我有一禅,你知道什么吗”早已哭花了脸的罗薇,用力的摇了摇头。而时间仿佛彻彻底底的凝固在了这一刻。
突然露出灿烂笑容的肖战,伸出了右手的食指,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我的禅,秀色可参”
轰那用肉眼可以纵观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张大嘴角的武生,啪嗒一声棒棒糖落地。
“大爷的,谁说泡妞不是正行泡妞泡到这种境界,兄弟我自叹不如”
“拓拔宏烈再来”猛然起身的肖战,如同枯木逢春般猛然窜起了身。那压不住的气息,饶是拓拔宏烈这样的老人,都望而生畏。
“自固问道这不可能”大多问道的古武人士,在迈向凝气境时,多是依靠老一辈积攒下来的晶莹和道行进行有迹可循的突破。但有一部分人,靠着自己的明悟,一举突破问道。达到自固问道的状态。
这样的人,以后大都会一举迈过小宗师境,就像鸡鸣寺的一灯,邬子镇的邬启贤
“错,这叫自固问禅更为确切。罗薇,记住了你是我的禅,秀色可参。”这一刻,罗薇那尘封多年的心门,彻底为一个男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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