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是否爱过我？”

白芷芊问，眼中隐隐的带着希冀。

慕斯年只是淡淡的看了白芷芊一眼，转身就走。

“你站住，慕斯年，你站住！”

白芷芊大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你不敢回答，你心里依旧有我，我不相信你就真的对我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了。”

“我可是你的初恋，没有一个男人能忘记自己初恋。”

走到门口的慕斯年站住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你对你自己太自信了。”

“年少情窦初开时，我的确对你心动过，但是那还上升不到爱，另外，你似乎的确是忘记了，你是一个男人，而我不喜欢男人，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这个时候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幽深的眼眸中不带一丝的感情，“还有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能比的过念念。”

“我爱自己的妻子还爱不过来，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你。”

“我不相信，你为什么不敢直面你自己的内心，既然你对我没有感情了，你今天为什么还要亲自过来和我说这些？”

白芷芊几乎是在咆哮，她不能接受慕斯年这么说。

“我过来只是为了让你彻底的清醒，顺便彻底的清除和你有关的记忆和事情。”

慕斯年淡淡的说着，眼底都是讽刺。

“我不会相信，慕斯年，我不会相信，除非你杀了我！”

白芷芊大喊道，然后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你杀了我，我就会相信了。”

“慕斯年，你杀了我吧，我能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慕斯年终于转过了身子，“想死在我的手里？”

淡淡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的诱惑。

“没错，你杀了我吧。”

白芷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尽管那张脸看起来有些惊悚，有些……恶心。

没有人真的想死，白芷芊只不过还是在赌，她心里始终认为慕斯年是舍不得杀她的。

慕斯年冷峻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锐利的眼眸盯着白芷芊的脸，“我留着你还有用，哪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那就太便宜你了。”

“你让念念受的那些苦，我都会让你重新受一遍的！”

白芷芊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到了这一刻，她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慕斯年不是舍不得杀她，只是出于某种目的暂时留着她的命而已。

“好好的看着她。”

慕斯年吩咐了一句之后，再也没有停留一秒就出去了。

白芷芊再也支撑不住的躺在了地上，眼神空洞又悲哀的看着慕斯年的离去的方向。

慕斯年回到了宴会中。

宴会这边一切如常，唯一不正常的大概就是顾雨桐，顾雨桐刚才下手的时候丝毫不带犹豫的，但是回到宴会厅之后，她却又那么一丝丝的后悔了。

白芷芊知道是她干的，她只毁了白芷芊的脸，但是白芷芊还可以说话，要是白芷芊被人发现了，把她说出来了可怎么办。

顾雨桐惴惴不安，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就连顾煜祺过来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听到。

“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家待着去。”

顾煜祺用手晃了晃顾雨桐的手臂。

顾雨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哦，哦，好，那我先回家了。”

说着顾雨桐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自顾自的往外走，顾煜祺见顾雨桐这个样子，微微蹙眉，还是不放心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