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触碰,那个人更像是喜欢看她因未知而恐惧痛苦的模样。
罗俏手轻拍他,动作透着女人的抚慰与温柔:“你不要难过,我当初只是……被吓到了。”
她的确被吓到了。
那个黑暗冰冷的房间,陌生的男人,还有滑过脸颊的指尖,以及耳畔如小蛇游过肌肤般滑腻的笑声。
每一样都故意刺激挑衅着她的神经。
明斯然扣着她的腰身,手上无意识地用了很大力气,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来,罗俏慢慢地被他抚慰治愈,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心里其实很平静。相比她,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明斯然。
男人眼里起了血丝,一语不发。
罗俏注视着他的脸,像猫一样蹭蹭他,“斯然哥哥。”
明斯然有些晃神,慢慢垂下眼。
女人对上他的视线,眼睛微弯,轻声说:“现在你来帮我收拾他,好不好?”
灯光下,罗俏脸颊白皙,一双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是被治愈后的清澈明亮。
明斯然的心脏一点点被收紧,过了许久,他将人用力抱进怀里,声音从喉咙中透出来,冰冷而残酷。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