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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寻一定有办法拿下灵州做封地的,我们等着就好。”沈予桉一脸笃定,“朝堂上的事让他去解决,我们把眼前的事情做好,让他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
“主子说得对。“影子点头,“那眼下阳谷县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是要打道回宛田县么?”
“不急。”沈予桉道,“打明天开始,我要以夜王妃的身份在县衙里坐堂,当几天县令。”阳谷县的前几任县令都是劫匪装扮的,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冤案错案,别的不说,光大牢里关着的或许就有许多是被冤枉的。
第二天一早,沈予桉便带着影子前往县衙门。
一路上,不少百姓好奇地跟在后头。
“王妃娘娘,您可是要去县衙里头坐堂?若有冤情您可会替我们做主?”一名篷头垢面的少妇亦步亦趋,快到衙门外头时才怯生生地开口。
“不错。”影子望了少妇一眼,代沈予桉回答道,“我家王妃准备在阳谷县做几天代理县令,之前的县令若有错判乱判的案子,都可来衙门里击鼓鸣冤。”
妇人闻言眼中绽放出一缕希望的光芒,忙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奔到衙门口的大鼓面前,‘咚咚咚咚“击响了鸣冤鼓。
看到有人鸣鼓,人们纷纷围拢过来。
望着沈予桉款款过来,大家忙朝她恭敬施礼,“草民见过夜王妃~~”语气里满是敬重。
“大家不必多礼。”沈予桉面带和善可亲的笑容扫视大家一眼,“本王妃打今日起在县衙坐堂七日,各位乡邻但凡有什么诉求和冤屈,都可来衙门里头击鼓。”
人们听完又是一阵沸沸扬扬,对夜王妃无不是赞扬与颂扬。
夜王心怀大爱曾在战场上为了救一位幼儿肯向敌军下跪,这个事情人尽皆知,如今夜王妃和夜王殿下一样心怀天下百姓,让人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希望。
“既然有人鸣冤,那便开堂,公开审理。”在议论声中,沈予桉望向击鼓的少妇大声开口。
很快,沈予桉便在大堂上正襟危坐,右手拿着惊堂木,眸光淡然且不失严肃地扫视着下方。“堂下何人?有何冤屈?一一诉来。'
那少妇一开口便潸然泪下,“回王妃娘娘,民妇城东赵氏,告钱员外夺走了我的儿子’
听了少妇的哭诉,沈予桉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一年多前,赵氏两岁多的儿子突然走失,这让赵氏一家天都塌了,以为孩子被人牙子拐走了,她家夫君带了画像外出寻找,一走就音讯无。
在孩子丢失几个月后,赵氏有一回在街上看到钱夫人领着个男娃,俨然就是她丢失的儿子,赵氏上前理论,不曾想钱夫人抵死不认,告到“雷县令'那里。
最终'雷县令'把孩子判给了钱员外,还赏了赵氏三十大板。
丢了孩子挨了打,赵氏便开始痴痴傻傻,而家里的老父母受不了这个气也相继去逝,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七零八落。
“赵氏还真个可怜人啊,唉。“围观的人们无不摇头。
“可不是?如今指望王妃娘娘能还她一个公道了。”
“是啊,我是赵氏的邻居,钱府那娃儿可不跟她丢失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