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予桉已经进了姜莲的房间,姜莲被外头的声音吵醒了,斜靠在床头。
“予桉姐,快别给他们医,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姜莲气色挺好的,没事人一样。
沈予桉一脸好笑道。
“害~~我就是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医,才说些将来让他们后悔的话,哈哈哈。”
“来,让我瞧瞧你的腿。“
姜莲也忍不住大笑,““哈哈,也是,到时候气死他们。“
两人说着话,沈予桉给姜莲看伤。
不过短短两天功夫,她的伤口不红不肿,差不多快要结痂了。
“夜里疼不疼?”沈予桉问。
“一点儿都不疼。”姜莲道,“要不是打着夹板,都没感觉到腿受过伤。”
这话要是被姚氏听了去,恐怕得气死,他儿的伤没姜莲严重,夜夜搁那嚎呢。
“最多半个月,你的腿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沈予桉道。
她给姜莲上的药和夹板都是在空间里买的,效果可想而知。
姜莲一脸惊喜,“予桉姐果然如姐夫所说,是世间少有的神医。’
“是吗?你姐夫真这样说?“沈予桉好奇了一下,这话纪寻可没跟她说过,只说她通医术。
“当然啦。”姜莲重重点头,“我姐夫说这话时,一副祟拜的样子呢。”
“哈哈,好吧。”沈予桉心里挺开心的,很快给姜莲上好药,打上夹板,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出了房间。
丁氏院子扫完了,见沈予桉出来便笑着迎上去。
“阿寻他们今天在山上摘了不少鸡纵菌,你可瞧见啦?”她从不过问姜莲的伤势,一百个相信沈予桉能把她医好,放心得很。
“是吗?“沈予桉还真没瞧见,笑嘻嘻地往院外跑,“看来晚上又有美味吃了,我这就洗去。”
刚跑到东院门口,看到弟弟妹妹当宝一样捧着小雪团出来,便问。
“你姐夫他们今儿个捡的鸡纵菌呢?快拿出来给我洗去。”
“哦,我姐夫正拎着出来呢,你和他去洗嘛。“弟弟妹妹们回了一声,带着小雪团跑了。
“予桉走,跟夫君洗菜去。”纪寻左手拎着半篮子鸡纵菌,右手端着个木盆,袖子挽得高高的,衬得手指特别修长白皙。
沈予桉一看脸又红了,这家伙的手咋那么好看,还特别温柔~~
“予桉在想什么呢?嗯?“纪寻见她脸又红了,忍不住放下篮子过来捏了捏她的粉颊。
沈予桉撅嘴挑刺:“阿寻你管得也太宽了吧?连我想什么你都要管?这样我会很累的!”
“呃~~你家夫君错了。”纪寻这个老婆奴,有错没错当即认错。
沈予桉嘻嘻一笑,对他的态度挺满意。
拎起地上的篮子仰着俏脸对他道:“对了阿寻,我前两天看到小溪里好多小鱼小虾,明天咱们去捕。”
“好,都听予桉的。“”
两人说着来到溪边,把菜洗干净回去时,太阳快要落山了。
为了配这半篮子鸡纵菌,晚上西院杀了两只鸡,拎到东院煮。
沈予桉主动到灶房里给两位嫂子打下手,于是煮鸡肉的水她便趁机换成了空间里的泉水,这下煮出来的鸡纵汤鲜美得没话说。
姜老太太和老太爷每人吃了一碗饭,又各自舀了一碗汤,直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鸡汤。
慢条斯理地喝了半碗汤后,姜老太太似是想起什么,对沈予桉和纪寻道。
“对了,予桉阿寻,你们两位姑姑得到信,特意赶回来看你们,估计明天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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