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你,你你你“王老太气得直翻白眼。
“快滚,死在这儿定叫野狗啃得你尸骨不剩!“
沈予桉说完拉着纪寻转身离开,在纪寻耳边嘻嘻一笑道:“这种人不用跟她讲道理,越讲道理她越来劲。’
纪寻捏捏她的小鼻子,”予桉说得对。“小丫头,发起火来奶凶奶凶的。
沈予桉还不忘大声招呼沈大叔,“大叔,以后再看到这些人不必理会,省得污了自己的眼睛。王老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这几个滚就把她给打发啦?她没跟沈泰林一家闹翻呢?那前些天咋的回沈家村住了那么久?奇了怪了。
“这贱丫头实在太可恨了,白养她那么多年。“玉芬气得手帕差点撕烂。
“娘,你刚才还因为沈傻子打我”沈睛睛哀怨地望了玉芬一眼,“你瞧她?不还是个傻子吗?把钱全给外人赚,脑子不是有毛病?“
王老太气得半响才缓过气,狠狠道:”好,好,叫我滚是吧?这贱丫头我一定要她好看,她娘那死贱妇的尸首还埋在咱菜园子里,回去我非给它挖出来喂野狗。“
玉芬眼珠子恶毒一转:“娘这主意好,就清明节那天挖,叫所有人瞧瞧这个白眼狼的笑话,把她娘的尸骨拖出来暴晒’
几人越说越恶毒,狠不能把沈予桉母亲的尸骨从坟墓里拖出来、鞭挞三天三夜才解恨。
春天雨水多,好难得放晴。
这天午后沈予桉和纪寻坐在二楼饮茶,灿烂的阳光打窗外照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那天金凤楼出事也没瞧见杨大叔来验尸,咋回去这么久呢?“酒楼开张前两天,沈予桉叫人往大河镇给杨大叔带信,那人后来回信,说杨大叔回乡下老家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沈予桉心里挺牵挂的。
纪寻答道:“马上清明了,想必过了清明就会回的。”
“也对。”沈予桉点头,想了一下道:“清明节酒楼估计得歇业两天,大家都要回家扫墓祭祖呢。”
“必须的。“纪寻点头,把沈予桉揽在怀里,思绪飘到了遥远的京城。
身为夜王时,每年清明都会去皇陵祭祀,而如今
“哟~~金凤楼解封了?”纪寻正走神,沈予桉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便顺着沈予桉的目光望出去,只见几名衙役和一个矮矮胖胖的男子来到金凤楼门口,把贴的封条撕了。
随后见他们说了几句,衙役就走了,矮胖男子开门进了金凤楼。他楼上楼下把所有窗户推开,估计是要把楼内血腥味儿散出去。
又过了不久,便拎着一张告示出来张贴。
“走。”沈予桉冲纪寻挑了挑眉,起身。
“这丫头”纪寻随沈予桉下楼。
“房主大叔,免几个月的租子啊?”沈予桉来到金凤楼门口笑着问,像这种凶宅很难租得出去,房主肯定会先免一两个月的租金,等慢慢有了人气之后大家也就把之前的事情忘了,凶宅自然变成了良宅。
房主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问,回头一看是沈予桉和纪寻,贴好告示后便笑嘻嘻地走到他们跟前。
“既然是纪老板和沈姑娘,那在你们转出去之前都不必交租子。”
房主精明着呢,若是别人来问他铁定会说三个月,但在纪老板和沈姑娘面前可不能这么说,别说三个月了,指不定过几天就被他们盘出去了呢。
(本章完)